要素相似的故事。戏剧还是会红,红了就会引发其他人的怀疑。”
哈罗德:“是了。该死的是报社!让·杜邦又不是重要人士,为什么要刊登他的死讯?”
欧文:“你说为什么?都怪新闻审核制度,让报纸这也不敢写那也不敢写,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小人物的被害案上。”
绕了一圈,哈罗德找到罪魁祸首。
“最该死的还是查理十世,都是他搞出来的事。如果现在法国是拿破仑做主,我们说不定已经成了军官。你就不会误杀了让·杜邦,我也不必跑来英国找见鬼的《老妇人的针线手工活·下册》。”
欧文听不得那句“你就不会误杀了让·杜邦”。他暴跳起来,握紧拳头,随时会揍人。
“闭嘴!什么叫做我误杀了让·杜邦?你好像清清白白,非常无辜的样子。”
欧文冷笑:“要说多少次,我没想过杀人,只想迷晕让·杜邦,让他吐露宝藏的秘密。是你这个蠢货,连药性都分不清楚就给了我假药粉。我做出了下药的动作,但人是我们一起害死的。”
哈罗德被暴怒的欧文吓得退后两步,立刻改口。
“是,是,是,我们一起害死了他。所以,这次我不听老板的吹嘘,先拿老鼠做了实验,求证那些药粉的用量与毒性。”
说到这里,哈罗德得意起来。
“我特意分了几批老鼠做测试,实验证明药粉有我们想要的致幻与昏迷效果,但过量就会毒死老鼠。你相信我,给人用的时候,我能控制好用量了。”
“咚!”
下一秒,一只枕头被欧文扔出。
狠狠砸向了哈罗德的脑袋,把他砸得懵在当场。
欧文气急:“你好意提老鼠实验!就是你这个蠢货,搞出的老鼠尸体引来了剑桥巡查队。”
哈罗德很委屈。“我只是不想再失手弄死人。你总骂我蠢,担心这里露馅,担心那里露馅。
也许,根本不会有人把让·杜邦之死与《迷情与秘密》联系起来。就算发现了疑点,也怀疑不到我们头上。”
欧文与哈罗德之所以情绪不稳地离开剧院,要从今年的年初说起。
两人本来是法国西南部图卢兹市的伐木工,一月中旬在酒吧里遇见了让·杜邦。
当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把他醉醺醺时的话听到心里。
他嘀咕着‘宝藏,一定有宝藏。只要解开《老妇人的针线手工活》的秘密,我就能找到宝藏’。
这句话出自醉汉之口,欧文与哈罗德却放在了心上。
起初没有完全当真,但在跟踪醉汉得知他是教会学校的文法老师,具备一定的学识背景后,开始信了五成。
随着旁敲侧击了解让·杜邦其人,得知他为人老实,不会自吹自擂,就越来越相信他口中的宝藏是真的。
一个歹念冒了出来。
欧文与哈罗德想把宝藏据为己有,打算弄点致幻药叫让·杜邦口吐真言。
如今,不论欧洲哪个国家都有乱瞎人眼的药物宣传,早几年更是相信催眠术与降灵术能令人为所欲为。
两人从小贩手中买了真话药粉。
让·杜邦吃了加料的晚餐,他开始神志恍惚。
欧文与哈罗德跳了出来,逼问宝藏的详情。
万万没有料到,让·杜邦只提了一句“不,我不会说东西在伦敦,这本书缺了下册”,他就突然抽搐倒地,一命呜呼。
两人慌了。
一开始没想杀人,谁想到药粉有问题,让·杜邦死了。
为了不被抓,欧文提出伪造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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