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沃德把老彼得三人关入校方羁押室。
提审了一次,但老彼得三人极度不配合,他决定把人先饿一晚再审。
“没想到一夜过去,人没审,沃德先被杀了。”
法勒还没去羁押室审问,但叫人送了一顿面包和水。
这种特殊时期,如果让老彼得三人饿昏迷了,可不就断了一个调查方向。
法勒也不是什么事都一问三不知。
“我向巡查队了解过沃德昨天的行踪。晚上八点,沃德与巡查队七人去吃晚饭,正餐结束又去酒吧喝酒,喝到了十一点多。
今天凌晨,本来轮到沃德负责上半夜的执勤巡夜,也就是零点到三点的那一轮。因为醉酒,他翘班了,睡在校警的值班室。
凌晨四点左右,沃德醒了。
值班室还有另外两名警员。沃德与埃迪打招呼说要回国王学院的职工楼,说肚子饿回去找吃的。
职工楼的守门人却能肯定没见过沃德。目前已知最后见到沃德的人是埃迪和捷森。捷森当时半梦半醒,没和沃德说话。”
布兰度一边听一边翻看地图,找出法勒说的几个地点。
从校警楼到国王学院职工楼,以正常成年人步行速度只需二十分钟。
问题在于沃德在四点醒来时,有没有完全酒醒?
如果走最近路程返回职工宿舍,他不该去杰克学院东门外街。那与国王学院处在南北相对的方位上。
布兰度:“埃迪警员能判断沃德当时的清醒程度吗?沃德说肚子饿回去找吃的,怎么找到方向相反的杰克学院去了?”
法勒队长耸肩。“不知道。我问埃迪了,他也说不清楚。当时他很困,没怎么注意沃德的状态。”
法勒又说:“其实,大伙都知道自从沃德与达西先生发生口角,这段时间他在巡查工作上非常卖力。昨天抓住了地下斗鸡的老彼得等人,让沃德很开心才会多喝了几杯。
九十九步都走了,就不能失误在最后一步上。我觉得沃德在四点醒来,单独去巡逻的可能性很大,补上他该完成的执勤工作。万一有情况,能做到心中有数。”
法勒不喜欢沃德激进的行事作风,但没有嘲讽或排挤他。
沃德是学院的助教,临时负责巡逻事宜,两人往后没有直接利益冲突。本想年市结束就眼不见心不烦,不料再也看不到了。
布兰度微微颔首。虽然她怀疑沃德之死与让·杜邦案有关联,但也没有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她趁着法勒一一介绍在编校警与临时巡查队成员,把八十二人都认了个遍。
其中有三十六人是在校学生,来自不同的七个学院。
这些人对于沃德之死没有表现出悲痛,但都有些惊惶不安,生怕下一个被杀的人轮到自己。
布兰度:“法勒队长,我们先去羁押室,再去案发现场。我想看看老彼得三人的情况。你还没人告诉他们沃德遇害吧?”
法勒自信保证:“您放心,羁押室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不会有人与他们互通消息。”
十分钟后,啪啪啪打脸声响起。
老彼得被提审。生活在剑桥镇,他当然认识校警队长的模样。
不等问话,老彼得就先开口,似乎态度强硬。
“怎么是你来审案?疯狗沃德是去睡大觉了吧!别以为换个人就能让我认罪。我说了没下毒,就是没下毒。”
法勒厉色:“什么叫疯狗!你嘴巴放干净点!死鸭子嘴硬,你说没下毒,那么公鸡是怎么疯的?!”
布兰度打量着老彼得。
老头六十三岁了,被关了一晚上有明显的黑眼圈,但精神还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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