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度:“我在走廊上听到了奇怪的响动,有什么重重砸到地上,发现是施密特伯爵休息室方向发出的。我来看一看,担心伯爵可能摔伤。
当我到门口,门开了,发现伯爵与夫人脸色煞白,像被什么追杀了。就听到玻璃窗的撞击声,鳄鱼撞击着木窗框,用不了一两分钟,它就能破窗而入。”
护卫队长:“然后呢?”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要制止鳄鱼了!”
布兰度说得理直气壮,这会一口俄语语调飙了出来。
“遇到猛兽,怎么能不战而逃。逃也没用,人跑得过鳄鱼吗?”
护卫队长:……
确实跑不过,但就打得过了吗?
不过,打猛兽的论调从沙俄人口中讲出来,真是非常有道理了。
布兰度:“必须制止它,但手边没有枪也没有刀。酒!这时候就需要酒!”
护卫队长:“为什么?”
“喝啊。”
布兰度理所当然地说,“没有一瓶伏特加解决不了的事,如果不行就该用第二瓶。”
护卫队长:……
很好,这很沙俄人。
布兰度激动地说:“一定是上帝保佑!我们没能看到伏特加,但是看到了走廊花盆边有一只酒瓶。”
这只瓶子显然很重要。
玛德琳夫人重重点头,“是的,深黑玻璃酒瓶,但多看一眼就发现它的古怪,瓶口居然露出了半截线头。”
酒瓶怎么会有线头?
布兰度接着补充:“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想用酒瓶砸一下鳄鱼,让它吓到摔下窗户也好。
等拿起酒瓶细看,才发现里面是粉末混合物,隔着瓶塞能闻到一点硫磺味,我怀疑它是炸.弹。”
施密特伯爵:“虽然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但它来得刚刚好。”
布兰度:“接下来,我立刻用蜡烛点引线,朝着朝鳄鱼扔过去了。然后,它真的炸了。”
布兰度脸上半是茫然又半是激动。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神勇,第一次扔炸.弹居然就扔中了,一定是今夜的打靶项目练出了准头。”
护卫队长很想问一句 ‘你不怕吗?’
这时,埃里克拨开了混乱围观人群。
迅速打量布兰度,离得近看清楚了,确认这人除了衣服沾染些许烟灰,没有别的问题。
埃里克脸上仍旧表现出非常担忧,像极了心疼妻子的丈夫,加快脚步冲上前,立刻握住了布兰度的手。
“有没有受伤?您在爆.炸现场吗?究竟怎么一回事?”
布兰度隔着手套,感到掌心被“焦急的波托斯基”写了一个字,是数字「7」。
她当即懂了,在地下室有七条鳄鱼,已经被毒粉送去见死神了。
“我没事,我很好。”
布兰度的语气听着乐观且自信,还要原地转一圈以示自己很无碍。但转圈转到一半,左脚一软差点摔着。
埃里克眼疾手快,立刻把人扶住。
想要板起脸斥责几句,但更多是心疼地说:“好了!您就别逞强了。差点遭遇鳄鱼杀害,现在您需要休息。”
布兰度:嘿!真不错,这戏是接住了。
埃里克:即兴飙戏,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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