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威尔士兔子,没有威尔士,更没有兔子。它就是一种威尔士干酪制作的吐司面包。
如果不熟悉的话,这个名字很有欺骗性,就与幽灵先生一样。
“好的。”
服务生快速记录。
临走扫了一眼桌上的仙人掌盆栽与向日葵花束。
两位熟客必是研究植物研究到脑子不清醒了,要不怎么连吃苦瓜也想出来了?
——今天,他可以肯定自己的推理百分百正确。
服务生离开了。
经由点菜,似乎打破了餐桌上的古怪沉默。
两个人不再静默地注视各自带来的植物。
布兰度先开口,“您辛苦了,每周都要跑去伦敦寄信收信。”
去伦敦收发信件,就是因为疑心过重,不愿意暴露地址位置。
那么是谁先提出写信的?是幽灵先生。
是谁先预留其他地方作为代收地,没给常住地址的?还是幽灵先生。
埃里克:“您不也一样,多次变更通信地点。让您车马劳顿地收发信件,还真是我的荣幸呢。”
说完,他就后悔了。
不好!这语气怎么回事?
怎么能这样和B先生讲话呢?
习惯真可怕,平时怼小班纳特先生怼习惯了。
埃里克异常迅速地补充说明:“我的意思是早点见面就能免去路途劳累,您的周日能有更多时间休息了。”
布兰度假笑,“想法很好,无法实现。人无法百分百预测未来,今日不知明日的意外。时机不对,何谈约见。您应该不会忘了安妮小姐的例子。”
上周日,布兰度尚且怀疑幽灵故布疑阵捏造了匿名信。
而有安妮小姐与笔友梅杰的实例在前,提防从未见面的笔友是非常有必要的。
两人无法事前预知笔友是对方,那么寥寥数次通信就约见的假定不会成立。
埃里克顿感心塞。
到头来,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又傻又天真,从头开始就没想过B先生心存不轨。
“您……”
埃里克停顿了一下,还是问了,“您是不是怀疑过,匿名信是幽灵编造的,是一个约B先生出来的借口?”
布兰度再次笑了。这次笑得过于治愈且温暖,仿佛拥有这种笑容的人,绝不可能是疑心癌晚期。
“冯·菲利伯特先生,我了解您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埃里克被这个笑容晃了一下神。
左脑大喊大叫:「花言巧语!别信!听清楚了,这句话的称谓,说的是相信冯·菲利伯特,而不是幽灵。由此推导出,B先生就是怀疑过幽灵伪造匿名信!」
右脑轻声细语:「B先生有合理质疑,那非常值得高兴,这才不会被人伤害。幽灵也好,冯·菲利伯特也好,都是你。别和傻子一样,非要分得一清二楚。」
埃里克没说话,就听左右两边的脑袋在相互交锋着。
布兰度见状,非常丝滑地转移话题。
“说起匿名信,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说是在第一次联络点「梧桐树咖啡店」收到的,今天带来了吧?”
埃里克的左右脑暂时休战,有关B先生的人身安全,先把这件事给说清楚。
他从口袋里取出薄薄的匿名信,说起收件始末与自己的那些推测。
“信里提到的「墨西哥沿岸的时间岛」,我翻查了现在能找到的地图,都没有这个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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