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痕迹推测出报纸上哪些信息被关注,然后将它们串联起来,找到事情的真相。
“日期不是连续的。”诸伏景光开口,“不是因为习惯才订购报纸。更像是……想要确认什么消息是否为真一样。”
他将自己手中的报纸中抽出两份:“这两份里面夹着银行的传单,虽然报纸的日期不一样,但是银行的传单存取款日期却能显示是同一天拿走的……他在找什么消息。”
降谷零与松田阵平都凑了个脑袋过来研究,报纸上信息太过杂乱。他们有意识比对联系,很快找到了共通处。
“外交官收到威胁信,事后证实为虚惊一场,炒作还是意外?”
“辞职事件系与威胁信有关?东京居住安全分析……”
两条消息都在报纸不重要的边角栏里,而降谷零他们注意到这件事的原因很简单。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我记得当时绑架案警方晚到,不仅是因为有人谎报多个地点导致排查难度增大。”
“还因为一位外交官收到了威胁信,警方派出了部分警力前去保护。”伊达航补充着。
“所以他想对外交官动手?可是这根本就和他女儿没有关系才是!”降谷零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毛线团,却怎么也理不出其中的线头。
诸伏景光已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固定电话前拨打了警方电话。
“你们是说这件事可能针对的是上次收到威胁信的外交官先生?”正在调配警力的目暮十三感到有些为难,“……事实上,石川源一先生已经离职离开东京了。”
目暮十三对他们还有些印象:“总之,谢谢你们关于炸‖弹的情报,我们会尽快排查危险,保护好民众的。”
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感到将责任移交给警方的轻松。
神木千裕一直没有说话。
他还记得被枪抵住时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求饶的话语。
这个委托我们不做了,那个组织那边的单子也全、部、转、给、你。
但那起绑架案,头目死于爆‖炸,警方没有办法从他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神木?神木!”
“啊,嗯。怎么了?”神木千裕被落到肩膀上的力道晃地打了个趔趄,本能地先回应了同期的呼唤。
“在想什么?”诸伏景光担忧地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看到那双翠绿的眼眸一如既往澄澈如水后才稍稍安下了心。
神木千裕摇了摇头:“在想绑架案的事情。那位外交官先生离开了东京的话,所谓的复仇真的还能完成吗?”
“如果找不到目标……他会选择什么?”神木千裕喃喃着,“彻底失控地无差别报复?针对警方?还是干脆找到我们?”
一个精神已经不正常的人会是什么思维?是谁给了他这些信息?
事情仿佛陷入了僵局。
诸伏景光却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萩原研二手中拿过手机迅速搜索起来。
被他们苦苦寻找的外守一并没有离开东京。他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T恤衫,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手中拿着电话,行色匆匆地行走在路上。
“人在哪?”
如果有人能够听清他的声音,一定会为这恶魔咆哮般沙哑可怖的嗓音感到震惊,但电话另一端的人却发出一段轻盈的笑声。
“别那么着急……既然我给了你机会,当然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一次复仇。”
水岛枫看了一眼时间。
下午三点半。
距离太阳下山还早,时间还很充裕。
“你准备好了吗?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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