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靳呈,我喂你吃药,”杨意心坐回牧靳呈的身边,又回到了刚才哄人时候的神态, 低眉顺眼,好言相劝,“你乖一点,听话一点。”
不等牧靳呈发出拒绝的言语,杨意心飞快地喝了口水俯身贴上牧靳呈干燥的唇。
四片唇瓣紧紧黏在一起,杨意心笨拙又生涩地磨蹭着牧靳呈的嘴唇,他含着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对方的唇齿,只能掰开牧靳呈的下巴,将药水一点点喂过去。
流动的液体比固体的药片狡诈,就算牧靳呈再不肯打开齿关,药水混着杨意心的唾沫涌入牧靳呈的口腔,嘴里的苦味渐重,后脑勺的疼痛又让他没办法大幅度挣扎。
牧靳呈从醒来到现在的冷静终于出现裂痕,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张口想要谩骂,却被守株待兔、等候多时的杨意心趁此机会侵入他的口腔。
杨意心不太会吻,舌头横冲直撞,莽撞地先扫荡一圈儿,反复想要勾上牧靳呈的舌尖纠缠。
他把自己吻得情动,呼吸变乱,脸上酡红也跟着变深,垂在一旁的脚趾摩挲着床单蜷缩起来,手指顺着牧靳呈的下巴往下,摸到了凸起凌厉的喉结,颈部动脉在他的掌心下越跳越快。
蓦地,舌尖传来疼痛,几乎是立刻血腥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展开,压住了药水的苦涩。
杨意心疼得肩膀一缩,闭着眼的眼睛猛然睁开,对上牧靳呈压抑着浓烈情绪的晦暗眸子。
“咬我啊,”杨意心舔了舔唇,带出舌尖的猩红,反而笑起来,“我这是在给你喂药,你为什么恩将仇报呢?”
“我再问你一遍,”牧靳呈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二人驴唇不对马嘴这么久,杨意心终于接上牧靳呈的话。
“你不可以结婚的,牧靳呈。”他凝视男人英俊且深邃的面孔, 手指顺着锋利流畅的下颌线滑过,神色迷恋却也波动着情绪,“你是同 性 恋,你怎么可以结婚?你喜欢的是男人,不能去祸害女孩子。那个女孩那么漂亮,你不应该去折磨他。”
“那我折磨谁?”牧靳呈讥诮地反问,“折磨你吗?”
杨意心认真地点头:“如果你想的话。”
牧靳呈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寒气,“你不配。”
杨意心又点了点头, “我也这样觉得的,但没关系,你配被我折磨就行。”
牧靳呈耐心耗尽,后脑勺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皮层下阵阵抽痛加重了心烦意乱, 他用力地挣扎,铁链未见任何松动,“放开我!”
“我不会放你的,”杨意心翻身跨上牧靳呈腰间,眼中是不正常的火热诡异,“牧靳呈,你不可以有别人,你只能有我。”
“凭什么?”牧靳呈体内的火烧掉了他的冷静自持,血丝蔓上眼球,炽热的温度撕掉了伪装,“不告而别五年,杨意心,你有什么脸出现在我面前?!”
杨意心微微低着头,头发垂在眉眼,挡去了一大部分神色。
牧靳呈质问完才后知后觉地察觉身体的异样,豆大的汗水滑落脸庞, 身体热得不正常,咬牙竭力克制,“那不是止疼药。”
杨意心解开松垮的腰带,丝滑的面料顺着垂下的手臂滑落, 没了衣服,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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