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在喉结上亲吻着,含糊地笑了笑,“不知道听谁说过,喉结大的男人都很棒。我这次算了体会到了,这句话是真的。”
牧靳呈的喉结滚动,呼出炙热的鼻息,吐出冰冷的字眼:“滚。”
“滚什么?牧靳呈,你能别装了吗?”杨意心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你自己什么状态不知道?就你这样,想让我滚到哪儿去?”
“这次我可没有做别的,我只是亲亲你而已。”他笑出声,亲着牧靳呈紧闭薄唇,“口是心非,以前你就这样,现在还是。你什么时候可以坦诚一点?什么关不关的,你吃亏了吗?捆着的是你,可被 上的是我。你不要一副贞 洁的模样,你要为未婚妻守身如玉吗?”
“坦诚?”牧靳呈整个人狼狈不堪,像个玩 物躺在别人的床上,汗珠带着滚烫的体温,眼是寒霜一般的冰冷,“这个词竟然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杨意心微顿,从颈间抬起头,对上牧靳呈的双眸。
“要求别人的前提是不是得自己先做到?”牧靳呈喘息不止,语气再冷也冷不到哪儿去。
杨意心就这么注视了牧靳呈一会儿,嗯了一声,“那好吧,都不坦诚了。”
“……”牧靳呈掌心握拳,心中升起狠狠给杨意心一拳的想法。
“不要管那些有的没的,开心快乐就好了。”杨意心继续低头吻着牧靳呈的身体,继续手中的动作。
牧靳呈侧眸看向埋在自己颈间的人,毛茸茸的头发蹭上脸颊,扫走了汗珠也留下微弱的细痒。
杨意心瘦得全然没有少年时期的飞扬,肤色是几乎病态的白,眼里满是兴奋的渴望,可相贴的身体让牧靳呈并未感受到他的任何反应。
反而牧靳呈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经不起触碰,杨意心的靠近和逗弄瓦解费心树立起的高墙,没有药效加持,一切反应无比真实。
这座牢笼反而打开地府的大门,他在欲望中沉沦,又在愤恨中消融。
牧靳呈陡然闭眼,眉心紧蹙,在杨意心吻中抬起脖子,发出一声重喘,眼睛里的红蔓延到眼皮,麦色的皮肤宛如油画,浓重的色彩叠加,在低俗的欲中成为人体艺术品。
杨意心躺在牧靳呈身上喘气,在男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吻痕牙印,又捏着牧靳呈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深吻。
即便牧靳呈没有给他回馈,杨意心也很开心。
他温顺地躺在牧靳呈的怀里,感受对方还未平复的体温,闭眼餍足道:“牧靳呈,这次我没有给你下 药,你又怎么说呢?”
没有回复,只有不受控的喘息。
“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的,你要是没反应我真的会放你走。”杨意心吻着牧靳呈的胸肌,柔软得让他忍不住戳了戳,“这下总不能怪我了吧?”
牧靳呈依旧没说话,杨意心也不逼迫他,自言自语也能说好一阵,神神叨叨,前言不搭后语。
“留在这里不好吗?天天陪我,天天看我。我们五年没见,你就一点不想我吗?”
杨意心突然很想要答案,支起身子捧起牧靳呈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有没有想过我?牧靳呈,有没有?哪怕几分钟。”
五年时间,杨意心只要求占据牧靳呈短短几分钟,他已经将自己的姿态卑微到尘埃里,可牧靳呈仍不愿给他如意答案。
“———当然没有。”男人漠然开口,“为什么要想你?”
“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给你?”
杨意心不死心,“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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