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异样,瞪着眼睛称得上狰狞,“牧靳呈,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这么沉,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牧靳呈没有解释也没有出声,就这么冷眼瞧着他,蓦地转身就走。
二人擦肩而过,杨意心视野一空,男人从他的瞳孔消失,眼前只有一片白墙。
“牧靳呈!”他慌了,巨大的恐惧瞬间吞噬其他情绪,立刻冲上去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腰,“别走!你要去哪儿?不准走!你答应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能食言!你说了不能食言!”
“我食言又怎样?”牧靳呈问,“你不是觉得我有目的?”
杨意心听到男人冷笑一声,遍体生寒。
“我不能问?你不是自称白月光吗?白月光无故消失五年兴之所至把我绑走,”牧靳呈陡然转身冰冷的眼中闪过几分狠意,“我什么不能问?”
杨意心忙不迭地点头,伤口抓疼了也顾不上,“可以问都可以问……你想怎么问就怎么问,但是别走……不要离开我的视野。”
“问不问是我的事,选择回不回答是你的自由,”牧靳呈一语道破杨意心的心思,“你是这么想的吧?”
杨意心的神经紧绷到嘴唇发白颤抖,低声哀求:“不要逼我……别逼我。”
牧靳呈的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松开杨意心开门离开。
杨意心紧跟出去,没走几步衣兜的电话震动起来,让他不得不停下。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这个房子里第一次响起电话声。
先前为了避免外界打扰,他把一切电子设备藏起来,手机iPad通通关机,扔掉电视遥控器的电池,电脑锁在柜子里。
电话是出门采购时不得不拿出来的,手机支付时代都不存现金,他只能开机但一心想着家里的人,回来之后忘了关。
铃声也让牧靳呈听下来,转头看向他,略显侵略的视线让杨意心发怵,甚至不敢当面接电话,退回工作间锁着门,避免手机被抢走。
电话是杨意心老师的,有一个很急的事情需要他过去面谈,是一个艺术展需要借用作品。
聊了十多分钟杨意心都没推辞过去,老师一定让他过去,强调好几次这对他日后的发展也很重要,多认识一个人算多一分人脉。
老师斩钉截铁命令的语气让他拒绝不了,更何况老师于他有恩,这些年对他的培养和关照不少,这件事也是为了他的事业。
挂了电话后,杨意心捂着脸长呼一口气,柜门没关,他盯着那个木盒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他才从混乱的思绪里走出来,防止牧靳呈抢手机,不敢带出去,随便找了个柜子藏起来想着一会儿出门再来拿。
杨意心开门出去见牧靳呈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蹲在男人身边,打着商量的语气,“我要出去一下。”
牧靳呈对杨意心的去留并不好奇。
“你先回房间吧?”杨意心说,“委屈你一下,等我回来就放你出来。”
字眼儿砸在牧靳呈耳膜上,“放?”
“不是放,”杨意心自知失言,舔了舔干燥的唇,“你回房间休息,我回来再陪你。”
牧靳呈嗤笑道,“杨意心,你真以为养了条狗?”
“狗养久了认主就不会跑了,”杨意心期期艾艾地问,“你会吗?”
牧靳呈起身避开他想贴过来的身体,抬脚往楼上走,进卧室后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即便杨意心知道他不会跑,还是不放心绑住了铁环,低头在男人额头亲了一下,“我很快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牧靳呈自然不会给他反应,杨意心帮他把被子盖好,空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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