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离他越来越近,胜利在望,杨意心眼里亮起微弱的光,刚要触碰到铁门,门口突然出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抱着文件提着东西,对于看到杨意心狐疑又意外。
杨意心顿时脚步,嘴角微末的弧度消散,手臂僵在半空,距离大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却隔着一座烈狱。
卢召打量着杨意心,见他穿着拖鞋脸色发白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身后紧闭的房门,心里多了些警惕,“你好。”
杨意心觉得这人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记忆力一向不好,对外界处于漠不关心的状态,只有遇上牧靳呈的事儿才会上心。
他把手臂垂下,紧紧握拳克制着情绪,在太阳的暴晒下身体很快发热,迅速蒸发水分,加重眩晕感。
“你……”杨意心哑着声音问,“你是谁?”
卢召莫名,解释道:“我是牧总的助理,你出院的时候是我的车。”
杨意心没印象,精力本就有限,谁会在意一个开车的司机。
卢召跟在牧靳呈身边好几年,不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见杨意心紧张的样子,递过去一个台阶,“是牧总让你来帮我开门吗?”
“……嗯,对。”杨意心顺着话柄点头,看了一眼门,实际上怎么开都不知道。
卢召笑了笑,轻而易举从外面开门走进来,“不用麻烦,我们进去吧。”
杨意心眼看着门关上,一把握上门把,与此同时一股重力桎梏上他的胳膊。
卢召的笑意淡了几分,“你比我大,我应该叫你一声哥。意心哥,不要让我难做。”
“……”杨意心发白干燥的唇咬出一抹血痕,自由近在咫尺,分明已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他不甘心地哀求,“能不能……能不能……”
“这里距小区大门开车就得五分钟。”卢召说,“你觉得是你走出去的可能性大还是在半路被牧总找到的可能性大?”
杨意心闭了闭眼,身体颤抖,掌心被铁门烫得发痛,只能顺着卢召的力度松开,但那道烫红很是明显,藏是藏不住的。
“咔哒”一声,大门关上,隔断金丝雀渴求的自由。
杨意心的眸子再次黯淡下去,哪怕是强烈的日光也不能探进半分。
卢召一手抱文件一手提东西,还得把杨意心拉进去,别墅进门密码是牧靳呈提前告知过的,他输入密码后将门打开,充盈的冷气让他松了好大一口气。
只是没等这口气松完,就见牧靳呈站在客厅中央,冷眼看着玄关处的他们。
他手里端着杯子,应该是出来倒水。
杨意心仍是失魂落魄的低沉样子,卢召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自家老板对这位初恋的魔怔程度他是一清二楚,不出意外以后还得叫身边这位老板娘。
———一边得罪不起一边不敢得罪,在职场淬炼敲打得卢召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两难的滋味了。
牧靳呈就这么冷冰冰地看着他们,没有开口,气场低沉冷冽。
卢召知道他在等一个解释,咽了咽嗓子,主动说:“那什么,牧总,我把今天要签署的文件带来了。在花园里遇到意心哥,担心他中暑,就把他带回来。”
牧靳呈问杨意心:“不是让你做饭,出去干什么?”
杨意心答不出来,垂眸盯着脚尖,沉默又沉闷。
“大概是觉得外面的花长得不错想看看,”卢召缓和气氛,“牧总,您外面的花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您真会养。”
牧靳呈无视卢召的奉承,走到杨意心面前,一把将他刻意藏在身后的手攥起来,语气更冷,“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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