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菜摆上桌。
杨意心去给橙子喂饭,然后坐下来等开饭,单手托腮瞧着牧靳呈进进出出的身影,嘴角勾起浅浅弧度,把玫瑰形的木构扬了扬,“你看,我今天新做的,好看吗?”
牧靳呈抽空瞥了一眼,“过来盛饭。”
杨意心不高兴,“我问你好不好看?”
“还行。”
杨意心去拿碗筷,打开电饭煲热气扑面而来,他把那点儿不爽全发泄在米饭上,舀了一勺又一勺,使劲儿往下摁,“牧靳呈,你这人真的很不好追!”
闻言,男人侧眸看过来,冷漠道:“你追我到现在也就送了支笔,我催着补全五年前的东西,到头来还要我解释和别人的关系。杨意心,难道这就是你追人的诚意?”
“……”杨意心泄气,嘟囔道,“我又没追过人, 而且你总凶巴巴对我,又不给我点鼓励,我哪知道你喜欢我怎么做?”
没有鼓励倒真是睁眼说瞎话,牧靳呈冷笑:“刚刚我吻的是猪?”
杨意心:“真是猪你吻得下去?”
牧靳呈:“要真是猪早把你宰了吃猪肉。”
杨意心大笑起来,“你好幼稚,蠢死了。”
他们吃完饭在家磨蹭一会儿才出门,杨意心挺亢奋的,走路带风洗澡哼曲儿,牧靳呈守着他吃了药,早上那次就没吃,对此牧靳呈没有好脸色,严厉教训杨意心要活够了没人陪他去死。
杨意心嬉皮笑脸的,半点不畏惧, “知道啦,我一定好好吃药。”
他一点儿不省心,在牧靳呈眼皮子底下都这样,要不是他们现在还不属于正儿八经的情侣关系,牧靳呈早把人绑回别墅盯着一日三次的药。
不知是不是把话说开的缘故,又或者是狂躁期杨意心无法集中精力,情绪也阴晴不定,追人追得很不上心。
就拿木雕钩来说,只承诺不行动还是当年的老毛病,明明牧靳呈是被追的那个,什么进度都需要他盯着。
牧靳呈不止一次想过杨意心究竟想不想和他谈恋爱。
五年前就没名没分,难不成杨意心想继续延续,方便以后随时脱身?
出门因为吃药的事情,牧靳呈没给杨意心好脸色,一路上也没说话,气压很冷,不理睬杨意心的问题和搭话。
“怎么了嘛?”杨意心戳了戳他的脸,以为他还在为自己没按时吃药的事情不高兴,“我后面一定好好吃药,你不要生气了。明明亲都亲了,还把我摁着亲,怎么生气起来又是这副不理人的样子?”
牧靳呈漠然道:“你的‘一定’有几分可信度?”
杨意心自己也说不准,他在牧靳呈心里负债累累,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等红绿灯的时候杨意心瞧见路边的花店,心里一动,解开安全带着急忙慌下车,“你把车开到边儿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牧靳呈来不及喊他车门已经关上了,杨意心匆匆离去,步伐局促又轻快。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牧靳呈没辙,只能绿灯之后把车往前开几米停在路边等着。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牧靳呈频频看后视镜,过了三四分钟都没见人,心浮气躁完全静不下来,拧着眉头拿手机看公司群消息。
公事永远是他转移注意力的法宝,心思很快被牵走,又过了一小会儿副驾驶的门打开。
牧靳呈的字还没打完,余光里涌进鲜红。
一大束玫瑰花塞进来,宽敞的车厢顿时拥挤起来,副驾驶被沉甸甸的花束占满,香气浓郁,艳丽的颜色映入瞳孔,让牧靳呈乌黑的眼跟着亮了几分。
“牧靳呈!”杨意心弯腰站在车门口,兴致勃勃的,“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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