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根本就没有结果。
宇智波晴也不能确定在这里的是宇智波带土本人还是影分身——或许是本人,但如果不能拖住他的话,宇智波带土去哪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抱着杀死他的心态去战斗的话,那谁也别想从这里离开。
“我记得止水哥给过我一个任务,”宇智波晴也头也不回地说,“如果宇智波带土的行为超过木叶允许的范围,就杀了他。”
宇智波带土冷笑:“你以为——现在的你还办得到吗?”
十月份的天黑得很快,夕阳只是在天空中挂了一会儿就彻底落幕,黑夜迎来了星辰新的图卷。乌鸦在寂静的夜色里发出哀鸣,冷瑟的风从街道的一端吹到另一端。
深夜的墓地里下起微微的雨,湿漉漉的风夹杂着些微的腥甜味道,走在林立的墓碑间穿着兜帽斗篷的青年忽然停步,看向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以及干枯的树枝上正在鸣叫的乌鸦。
跟在旁边的白色巨犬抖了抖满是水珠的毛发,蹭了蹭他的腿,像是在问他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有点不安。”
自从游隼等于风切这件事曝光以来,宇智波游火以明面上叛忍的身份离开木叶,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虽然有着各方面的支持,但遭到的追杀当然是少不了的,除了各个忍村派出的忍者和对他始终不理解的旧友,也有一些冲着悬赏金来的流浪忍者或者叛忍,所有人都对找到游隼感兴趣,结果就是他到现在为止都还在躲躲藏藏。
当时千手扉间问他真的要自己出去当这个搅混水的诱饵吗,他的回答是已经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论五大国忍者的仇恨,他可谓是仇人遍地;要说能保证安全,他一个根本不会死的人还在乎什么?只有木叶那边也许有人会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但认识他的人本来就不多。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水影已经把五大国旅游一遍,水之国可以说已经名存实亡;土之国崩坏也是早晚的事,只不过土影是个明白人,从去年开始就在想对策了……”
他一边走一边跟杏的忍犬聊天,山吹时不时叫两声,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单纯在回应他的话而已。
宇智波游火不记得山吹到底会不会说话了。按理来说跟忍者契约的动物多多少少都有会说话的,比如小橘,空区的忍猫都是能够跟忍者交流的存在,小橘这种打遍天下的存在更是打一开始就对人类的语言了如猫爪。
“风之国?只要我爱罗还在木叶,夜叉丸就只能配合我们的计划,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坏事。砂隐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对他们两个就是危险的,罗砂死后的砂隐本来也就到了悬崖的边缘,再不做出改变他们谁都别想好好地过下去。”
“就是雷之国这边有点难办,云隐肯定不会让宇智波成为新的大名,要是能找到机会搞定那边就好了……再拖下去的话事情就会变麻烦了。”
“……”
“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应该的。要是杏还在,一定会说我做的还不够彻底。”宇智波游火停在了一座墓碑前,这里写的是个陌生的名字。
要说陌生,因为这个名字她从来都没有用过。要说熟悉……这毕竟是宇智波游火亲手刻上的名字。
“好久不见,杏。”他说。
深夜的墓地异常安静,这种边边角角的地方就算是追兵也不会这么快赶过来,飘飞的雨丝里宇智波游火干脆坐在了这座墓碑面前,然后倒了两杯酒。
山吹靠在他的脚边,疑惑地看看那座坟墓,又看看宇智波游火。它用舌头舔了舔青年脸上的雨水,直到宇智波游火无奈地说好吧,我知道你想见到她。
于是他结印了变身术,变成了过去队友的样子,对着那座真正埋了犬冢杏的墓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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