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渣,到底是什么变故,让他变成这样的,估计和惠惠的妈妈有关。
“啧。”伏黑甚尔不想多作解释,不耐将他推离,“你就等着吃吧。”
他的确遇到过一个喜欢的女人,可惜,没来得及产生爱,她就像夏日的萤火那样熄灭了。他对这个孩子,也曾抱有期许,最终选择放任自由。
但,今时不同往日。
伏黑甚尔的余光瞥见正在一起为奥特曼欢呼的一大一小,冷硬的心里塞下一块柔软的棉花糖。
这是新的开始。
莱伊戳戳伏黑惠,小声问:“惠惠,你爸爸做饭好吃吗?”
就见这小宝贝脸皱成了一团,连奥特曼都不看了一本正经地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没吃过。一般都是吃泡面,或者到那些女人家里吃饭。”
啊这。
莱伊瞠目结舌,他回头瞧了一眼,看到伏黑甚尔手里拿的瓶子,越看越眼熟。
“等会儿!”莱伊火烧屁股似地蹿起来,夺走瓶子,小心地藏到身后:“这个有剧毒,不可以加进食物里!”
伏黑甚尔:?
剧毒?这不是盐巴吗?
“这是见血封喉毒药粉。”莱伊冷汗连连:“吃了的话,两分钟就毒发身亡了。”
伏黑甚尔又拿起另一个小瓶,结果又被夺走:“这是鲸鱼毒素,随便来点就能把你们全送走。”
“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
“啊,因为我喜欢吃。”
伏黑甚尔:?
瞳孔地震,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与莱伊结婚还要经历抗毒训练吗,不然,刚结婚,自己的老婆就等当鳏夫。
“瓶子给我,稍微倒点,我也尝尝。”伏黑甚尔将他压在灶台上,伸手去够他背在身后的瓶瓶罐罐。
这个动作像把青年圈在方寸之地一般,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的手已然交缠在一起。
“给、给你。”红霞飞上莱伊的侧脸,他将小瓶子往自家便宜徒弟的手里一塞,从他的臂弯下钻走了。
“啧,莱伊,你是兔子吗?”伏黑甚尔盯着自己的掌心,似乎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
“我是兔子的话,那你是什么?”莱伊扭头质问。
“当然是吃掉你的狼啊。”
话音刚落,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抱枕,以及恼羞成怒的声音:“吃好饭,你就给我离开,混蛋,不要对你的师父抱有这种想法。”
然而,伏黑甚尔这家伙吃好饭了,根本没打算离开。
给出的理由是:天色太晚了,已经没车了。伏黑惠想爸爸了,想要多陪陪。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就这么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抢了伏黑惠的电视遥控机,看自己喜欢的晚间节目,无一例外,都是一些和“赌”有关的节目。
什么赌马,赌球,赌彩票。
气得伏黑惠搬了个小凳子坐到莱伊边上看他加班。
天色渐渐变暗,莱伊还在爆肝,“那只狼”坐不住了,他大剌剌地冲进浴室洗澡,还会探出个脑袋问:
“喂,莱伊,沐浴露是哪一瓶?”
正在敲字的黑发青年手一顿,耳根微微泛红:“白色的那瓶,你自己看啊,笨蛋甚尔。”
“哦。”
过了一会儿,他又探出一个脑袋:“我好像忘记拿内/裤了,莱伊,你有内/裤吗?”
莱伊握住鼠标的手微微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将它丢出去:这是公家的电脑,这是公家的电脑,这是公家的电脑。
“没有的话,我就只能围条浴巾了。”
莱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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