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孩子太贵了,现在是中层干部,应该会涨不少工资。”织田作之助故作忧愁地开始盘算起自己的荷包。
“真是辛苦了呢,一家之主织田作。”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答应升职,当五个孩子的老父亲真的太不容易了。
要不要再给织田作多打一点钱呢?他好像也要升职了。
“如果能一直守护他们的笑容,我乐在其中。”织田作搬了把椅子,坐到黑发青年身边,“一直在说我,莱伊,你身体感觉如何?”
看到他苍白如纸的脸颊,织田作之助就想起了在首领办公室看到的那一幕,好多好多的鲜血,就像是无边的噩梦。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织田作,我已经好多啦。”莱伊抬手想要揉揉织田作的短发,奈何手太短,没碰着。
织田作之助见状,主动将头发凑到他的掌心下方,“摸吧。”
“好软哦。”黑发青年笑眯眯地揉了揉,“其实我恢复挺快的,我觉得下周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所以不需要担心。”
“下周?”他记得莱伊的胸口开了个洞吧。
“武装侦探社的与谢野晶子帮我治疗过了,现在就剩下一点皮肉伤,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
他将自己的被子一角拉开,露出左侧胸口处的雪白纱布,因为伤口已经进行了缝合,所以很少有血渍渗出,反而是药味更浓一些。
织田作之助蓝色的眼睛阴沉地盯着那一处伤口,指尖不自觉地轻轻地触碰上,纱布的粗糙让他的心情变得有些烦躁,“疼吗,当时。”
“现在已经不疼了。”
言下之意,当时是疼的。
这样一处贯穿伤,谁会不疼呢?
明明已经见惯了生死,但是,愤怒依旧从红发青年的心底一点点涌出,点点星火呈现燎原之势,要将这一切焚烧殆尽。
他忽然觉得,森鸥外是对的。
至少在此刻,他很想拥有权限知道究竟是谁干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宽恕,只有报复。
“织田作?织田作?”
“嗯?”织田作之助一把握住在自己眼前挥动的手,触手冰凉,让这位老父亲眉头紧皱。
“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甚至可以用有点吓人来形容,整个头阴翳黑暗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没什么。”他不欲多谈,将莱伊的手塞进被子里,又细心地往上拉了拉,遮住裸/露在外的胸膛,“不要着凉了,你现在可不能感冒。”
“织田作,你对我有秘密了。”莱伊不满得哼哼,“我们不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吗?”
“唉。”红发青年长叹一声,“我在想你的伤口,我在想是谁干的,我在想会不会留疤,我在想以后我该怎么做才能保护你……”
“想这么多的话会变成老头子的织田作。”莱伊又偷偷将手伸出来,点在自家挚友地眉心,“下次幸纪就要喊:‘织田老头’了哦。”
“那看来是上次黑手党的挠痒痒教训还不够令他印象深刻。”红发青年捂着额间面无表情地吐槽。
“噗,太坏了。”黑发青年默默为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点蜡,织田作腹黑起来,太宰治都得直呼“快逃”。
“我很坏吗?”织田作之助的眼眸下垂,“我可以更坏一点,莱伊想知道吗?”
“嗯嗯嗯?”
“就像这样。”
莱伊瞪圆了黑色的眼睛,就见到织田作之助的脸逐渐放大,隔着氧气面罩,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逐渐向下,隔着被褥轻吻他受伤的心脏。
“不要再受伤了。”红发青年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不单单是我,太宰,安吾……我们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惊吓。”
“莱伊,你在我们的心中很重要,甚至……超过了我们的生命。”
因为,你是光明本身。
“我知道了,织田作。”莱伊没想到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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