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知道答案,这对你来说很重要?”阿飞这才看向他,“既然你和柳刀宗在我出嫁之前就达成了协议,我只是个桥梁,你还需要关心桥梁的感受?只要我还活着,还能说话,能替你们传达消息就行。”
阿飞不想再和他周旋下去,怪累人的,于是回房洗脸上床休息。
爱因斯坦写的那本《江湖小白防诈骗指南》快看完了,阿飞拿出陆尧送给他的练气进阶功法,靠着烛灯看。
风逐雪不知道为何在房内走来走去,阿飞没抬头看他在发什么疯,但是听得心烦意乱。
以前在若水山,他很少见风逐雪喝酒,十年里最多两三次,可见他不贪杯,对酒兴趣不高。
啪嗒一声,一只手盖在他书上,不让他接着看。
阿飞抬起头,他一张脸近在咫尺。
风逐雪的手指捏着他的书页,阿飞往回拽,撕扯间几页纸散落在地。
从刚才到现在,阿飞够心平气和了,风逐雪这么做又激起他心底的怒意。
“这烂书有什么好看的?”风逐雪不以为意地踩在书页上,像在踩废纸。
阿飞忍不住发力推开他,下床去捡这些“废纸”。
“头疼。”风逐雪看他捡的认真,蹦出来这两个字。
“关我吊事。自己吃药。”
风逐雪见阿飞把这些垃圾当宝贝,自然很不理解,趁阿飞整理书籍时脱衣上床。
阿飞收拾好后发觉风逐雪在看他,警惕地拉开两人距离,“你又要我做什么事?把话说清楚。”
“头疼,帮我揉揉。”
“我要是不做,你就一直不让人安生?”
风逐雪点点头,掀开棉被钻进去,头还得寸进尺地靠在阿飞腿面上。
阿飞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按着他太阳穴,一下一下轻柔地捏着。
世事无常,阿飞没想过会有给仇人按摩的这一天。
真想在此刻拿刀砍下他的头颅,但又摸不准风逐雪喝多后保持敏锐的程度。
“你为什么不理我?”风逐雪问。
“你说什么时候?”到现在为止,阿飞对他都有问有答。
风逐雪仰起脸盯着他看,又说,“不记得了。”
阿飞早知道风逐雪眼睛长得好,他凝视着你,你不会觉得冒犯,反而像他眼里只有你,很容易让人自作多情。
阿飞更知道他这双眼睛下是怎样黑的心肠,只当他耍酒疯。
风逐雪又抓住他的右手,往里面塞了一样东西。
阿飞张开手,发现是一双手套。
“送给我吗?”
阿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仔细回忆今天是否有节日。也许是风逐雪遇到了高兴的事。
“生日礼物。”
阿飞听得脸色一白,流露出一丝慌乱,“你怎么知道我生日在十一月?”
风逐雪随意编理由,“我问过苏裁冰。”
该不会柳月娇刚好和他同一个月过生日吧,那也太巧了。
疑惑没有因此被打消,阿飞沉默着攥紧手套,没有再说话。
他给风逐雪按摩时,手难免碰到他的头发。
一个如此狠毒的人,头发倒是很软,非常柔顺。
恍惚间,风逐雪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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