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逐雪的目光落在阿飞裤裆处,目光清冽,仿佛十分好奇道,“呀,你这里是怎么做到的呢?”
愤怒第一时间冲向了阿飞的大脑,但他已经摸清楚风逐雪的心态,不就是想刺激他生气然后看笑话?
阿飞学会了理智。他把腿放下来,掸掸衣摆遮住裤子,故作镇静,“你再变态我就砍了你胯下二两肉。”
“我是好心问你,因为我真的很好奇,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阿飞随口说,“别问了,这是从厨房偷的香肠。”
“香肠?”风逐雪侧目看他睁眼说瞎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笑,慢慢笑到不能自已,阿飞听得极其刺耳。
阿飞并拢腿,眼神都不想分给他,“你笑够了没,等的人还没来,别把那人吓跑了。”
风逐雪笑意不减,说句不好听的,他死了仇人那天都没这么高兴。
阿飞故作高傲地扬起下巴,严肃道,“宛平刑罚严峻,按照你的骚扰行为被处以五马分尸都有可能。你还笑得出来?”
他读过的书显然没有白费。
风逐雪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你报官吧。报官前记得把香肠取下来,留作证据。”
阿飞脾气无处发作,被他捉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自在,好像真藏了根香肠一样,咳了两声藏在另一片草丛里。
就这样再次等到晚上。
好消息是现在是深冬,蚊子都冻死了,坏消息是前几日下的雪刚停,雪后寒冻得阿飞手都展不开来。
阿飞又冷,又饿得不行,恨不得真带了香肠。他不耐烦地问风逐雪,“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来?不如我们先回去,找个山洞躲躲。”
“我不怕冷,你可以贴着我,”风逐雪还是没放过这个话题,“至于饿,你不是有香肠吗?”
看来是要和他斗到底了,阿飞才不会老实说实话,他闭上嘴运行内力,筋脉发热,暂时不会冻到失温。
只是有个棘手的问题,那便是内力无法运行到叽叽这个地方,该冷还是冷,听说太冷的时候还有冻掉落的风险。
祸不单行,阿飞饿了好长时间,内力运行了一时半刻也没劲再多支撑到明天早上,体温瞬间骤降。他没有慌张,根据观察的地形扫到山路距离,估计最佳藏匿点,外加地上柴火数量,运气好凿开冰面还能从小溪里挖到鱼。
他读过的书又没有骗他。
可是越想越不对劲,阿飞不死心地回头,“你为什么不饿?”
风逐雪掏出藏在衣襟前的馕饼,“因为我有准备。”
阿飞说,“你是不是又要叫我帮你做事,你才肯把吃的给我?”
曾经在韩氏百宝阁的剧情恐怕要重演,如果阿飞从风逐雪身上学了什么有用的东西的话,那就是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真聪明。”
风逐雪第一次用“聪明”这个词来夸赞阿飞。
阿飞不认为这叫聪明。哪怕他已经栽过很惨的跟头,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直接说吧。”
“不着急,先带你找个山洞。”
风逐雪好像对这一片很熟悉,还故意磋磨了这么长时间,摆明就是知道陷阱叫阿飞进来跳。
阿飞强迫自己记住,以后和风逐雪出去单独行动,一定要带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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