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别把自己玩死了。
阿飞岔开话题,解决正事:“既然你来过这里,那路线一定很熟悉。这第二层该怎么走?”
“我来这里是十年前,这里变化很大。”
两人转了转,阿飞试着走到墙角的木箱前,从里面翻出一块木板,木板被划破一条缝隙,透出微弱的光芒。他把木板往上推,露出下方的洞穴。
洞穴里漆黑一片,隐约可以看到两扇巨型木门,阿飞用他三脚猫的轻功往下跳进洞穴,落地姿势并不好看。风逐雪倒是难得没笑他,跟在后面,洞穴并不长,两人很快走到尽头。
尽头处是一座巨大的石室,四壁镶嵌着几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朦胧的光。
石室中央是一个圆形木桶,雕刻着繁复花纹,阿飞举起烛火照了照,顿时吓了一跳。
石室边缘摆着数根石柱,每根柱上都吊着一具尸体,尸首已经腐烂,血水渗出,腥臭难闻。
阿飞压下心中的恶心与惶恐去端详这些人,他们身上穿戴整齐,甚至连脸上都挂着淡漠笑容,显然是临死前都保持舒展惬意,正准备迎接某种仪式。
阿飞转开视线,目光落在木桶正中,那里竖着三具棺椁,每一具棺椁旁都有一个蒲团。他还要凑过去看,风逐雪突然开口,严肃道:“别动。”
“怎么了?”
风逐雪走过来,阿飞这时站在夜明珠下,整个人看起来比刚刚清晰许多,脸色白得不像常人。
他皱着眉,手去探阿飞脖颈处的动脉,“你在正式进第一层之前,是不是对抗过幻觉?”
阿飞被他一碰就晕,下意识点头,“我遇到一条大蛇,用刀刺破了它的头。”
风逐雪盯着他看,忽地轻轻叹气。
要不是这里没人,他的叹气声阿飞也不见得能听这么清楚。
随即又听见他讲:“早知道我真不该进来。”
阿飞讥笑:“你活该。谁让你这么自负。”
“我说了不是自负,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阿飞见风逐雪身体随意靠在一边柱子上,微微仰头,说得随心所欲,眼神又很真诚,让人难辨真假。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再花言巧语,眼神也不会骗人。但风逐雪不一样,他骗人时连眼神都含情脉脉。
这里又没有戏台,他哪里来这么大的戏瘾啊?阿飞不理他,却听见他再次提醒,“你先闭眼。”
阿飞半睁着眼,忽然感觉风逐雪近在咫尺。
“你——”
阿飞尚未说出口,对方忽然凑过来,含住他的嘴唇,撬开牙齿吻住他。
他极其震怒,拼命挣扎,可风逐雪却牢牢压住他,不管他使出什么招数都没用。他尝试咬断舌头,风逐雪却像没事人一样,强硬地吻他,任由阿飞喝他的血。血液入喉,这时候阿飞的身体忽然热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椎骨向上爬,令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阿飞愤恨之下一掌劈在对方肩胛处,风逐雪松开了他。
风逐雪嘴边染了些血,神色仍严肃,他特意观察到现在才开口:“我问你,你脸色为何这么白?我去摸你的脉搏,你的血液凝滞在心脏处几乎不跳了。”
阿飞抹掉嘴角的血,身体明显回暖,这下倒是没刚才那么硬气,骗他:“你不是知道我在练万仞决吗?我身体素质不行,强行使万仞决就是会这样。”
反正万事不决都可以让万仞决来背锅。
风逐雪什么人,一眼便能瞅出这功法不寻常,掐住阿飞下巴抬起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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