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把你当护花使者,还是拯救皇帝的正义侠客?”
“都不是。”
“那你就等着被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丢掉吧。”夏筹冷笑时脸上被酒晕染的红色就消失了。
“你在劝我对羌若秦忠诚?”
“我是惜命。你死了,以后危及性命的杀人活全是我干,我可不想早死。”
风逐雪还是走了,很多年都没有关注他的消息,他说的不错,保持着一贯的执行力,果然越混越好。
要想知道白游的行踪,就得先从老熟人下手威逼利诱。
风逐雪并不清楚夏筹对白游的真实态度,如果他和十多年前一样,只关心自己的收益能否大于风险,那就能用和缓的方式好好谈,如果他是真心拜服白游,那么金银珠宝恐怕就无法打动他。夏筹的武功又有多少长进,这也是要靠试探。
他一定还能认得风逐雪的刀法,可是对东瀛派系不熟,所以试探武功的任务交给北白川生,时间定在今晚,夏筹会到天成酒馆重新安排一批投诚的门派。
结束刺杀后北白川生就留在早开好的客栈房间,风逐雪会去找他问问情况。
这件事风逐雪告诉了千藤,在等待的过程中,千藤明显比他表现得要紧张。
他用饱含恨意的眼神刮过风逐雪的脸,风逐雪置若罔闻。
期间等的无聊,他解开穴道,千藤急匆匆看了眼天说,“我听到酉时的打更声了,你为何不去看爷爷?”
“谁告诉你酉时事情就处理结束可以睡觉?今天来投奔的门派至少有一百人等着分配。”
“阿飞是不是也到要到快进城的时间?他会带多少人来?”千藤不好一催再催,强忍下焦躁。
“先关心自己吧,说不定你爷爷已经死在夏筹手里,马上就能循着踪迹找到我们。你与其总是想阿飞,不如摆好姿势,死的时候不会太难看。”
千藤被他说得惶恐不安,心神不宁地乱想。
风逐雪知道阿飞不想太快破坏和千藤的关系,所以恶人都是他来做。
不一会儿有个小孩来传消息,低声说两句以后风逐雪立即背起千藤朝北走,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所小院前。
阿飞就在这里。
风逐雪进门后把千藤摔下来,挟住他的脖子,令他被迫跪在地上,阿飞尽管已经猜到,看见活生生的人还是愣了愣。
“阿飞!我···”千藤有很多话要讲,但他对上的是阿飞冷静和审视的目光,一下就别过头,闭口不语。
这个人质在白游死前必须一直存在,阿飞还没想好怎么应对他,反正不是现在。
“他不会武功,你别把他绑这么紧,带他到后面关起来。”
千藤不和阿飞说话,阿飞也是先朝风逐雪开口,然后就再也没看人。
自从进入中原,他频繁因为不会武功被所有人看轻,好像这些中原人掌握拳脚功夫互相残杀就是真理,千藤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不想说的话又脱口而出,
“阿飞,你已经背叛了北白川,丝毫不知收敛,拿我的命要挟爷爷,他才是你真正的师父,治好你的病,还让你重新拿起刀来,你却偏袒这个践踏你身体和尊严、差点害死你的仇人,你还是人吗?”
房内安静了一会儿,其他柳刀宗弟子都沉着脸看向他。
阿飞轻轻摇头,“我是没想过害你,也很尊重北白川生,他是我唯一的师父。但我们永远不可能像从前叶城还在的时候彼此信任得亲密无间,到了这样分道扬镳的时刻,谁能先占据先机,谁就能获得最大利益,将损失降到最低,这也是北白川生不顾年逾七十都要带你来中原重新选择未来的原因。”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样?我父亲不喜欢叶城,我和你却是朋友!难道不该关系更好么?我还告诉过你我有多恨伊藤月!北白川家牺牲多少人才赢过伊藤,你现在是看爷爷老了,我父亲也不在了,就要帮他们重新夺回江户?”
千藤的语气逐渐激动强烈,掷地有声,可是衬上其他人诡异的沉默,却显得是他一个人分外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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