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圆溜溜的洞是原本的假肚脐眼,加在一起好像刚被六指琴魔袭击过。
萧致愣了一秒钟,连忙一双大手捂住鹤澜渊的孕肚,轻声叮嘱说,“给两个崽崽看这么暴力的胎教可不好呀,万一生出来鹰爪功练得超级好,把剖腹产的主治医生给当场掏十个血窟窿怎么办?”
毕竟是双胞胎嘛!
鹤澜渊原本为人从容优雅、运筹帷幄、沉稳果断,自打怀孕后浑身的激素胡乱分泌,使得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敏感、烦躁、易怒!
所以鹤澜渊一把推倒倒霉孩子萧某,骑在对方的肚子上,用尽全家三人的力气,扯住萧致的衣领凶道,“只跟你说一遍,把这该死的假肚子拆掉或者撕掉!”
本王真的好丢人,不知你怎么不丢人的,本王的脸快要被磨穿了!
孕夫一生气,肚子里的两个崽崽也生气了。
萧致被母子三人血脉压制在最底下,鹤澜渊的肚皮不断鼓起一个又一个小肉包,不知是打拳或是踢脚,一致朝向敌人。
萧致被崽崽们的反应逗乐了,完全不敢在鹤小受面前露出笑意,只能甭住嘴角轻声哄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看你最近愁眉苦脸的,怀孕的人多笑笑不是更好?”
“既然你讨厌我挺个假肚子,明天......不,我一会儿立刻取掉,再也不戴了。”
鬼看见你这副死样子才会笑。
鹤澜渊骑在他身上,双腿夹紧使劲压他腹部的假肚子,材质倒是挺软和的,跟他的流苏黄金马鞍足以相提并论。
萧致警敏地抓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放松,顺势将鹤小受漂亮的手指抓了起来,放在自己高挺的鼻子上,瓮声瓮气道,“这是一个按钮,你摁一下,我立刻请我的干儿子们骑大马。”
鹤澜渊嫌弃地、狠狠地在那鼻尖扭了一下。
萧致立刻躺在地上摇动起自己的腰肌,幅度颇为夸张,颠得骑在上面的某王爷也跟着一起摇动。
萧致唱,“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鹤澜渊在老旧小区外的商铺见过这样的儿童游戏机,一枚一元钱的钢镚能坐三分钟。
一时间魇颊微红,又扭了扭萧二世的嘴巴,“老板,这台机器好像坏掉了,唱得好难听,能不能返厂重修一下?”
气氛刚融洽一丝丝。
瑜伽老师推门进来,温柔说道,“各位产夫们是不是等久了,不好意思,我们接下来继续刚才的训练。”
看见两个大肚子男人正使用乘.骑位,上下摇曳得厉害。
直接大舌头说,“对对对不起,我还有点点点渴,你们们继续做......”
什么!
萧致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声喊道,“不要误会,我们什么都没干,我们是清白的!那个!我们的裤子根本没脱啊!!”
萧致晚上回家戴着黑口罩,萧公馆的家佣们瞧见他进门,也会像没瞧见一样。
无论如何,萧致还是很高兴地跟每个贴着走的家佣们点头示意。
惊得佣人们私底下窃窃私语,心说七少爷你即使讨好我们每一个人也没用用啊,该你走得时候必须立刻走啊。
萧致脚底像绑着一群喜鹊,开心旋转地滚回自己的三楼,打开全部长廊的灯,然后站在摆放在小客厅的风水鱼缸前,借助浴缸里清澈的水中折影,拉开口罩一角。
俊气的脸蛋侧浮现一块红彤彤的巴掌印。
疼是挺疼的,不过鹤小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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