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狮,多半是要弄死对方的。
祁焰立起淌血的右手,命令道,“过来。”
鹤澜渊径自走了过去,从纸盒中抽出几张纸巾,准备递给对方时。
祁焰抓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将鹤澜渊拉进怀里。
鹤澜渊处事不惊,端正地坐在祁焰的腿上,轻轻一笑问,“怎么样,祁总,能感觉出我现在的重量吗?”
小破孩。
祁焰怒极反笑,那只淌血的手往鹤澜渊的腹部摸了一下,旋即留下个血手印,即使内心在嫉妒,在疯狂,但是眉眼如炬,闪烁着疯狂的火苗。
“谁的?”
在祁焰的意识里,第一眼看见鹤澜渊的庐山真面后,他便认定怀里这个小玩具只属于自己。
只能自己来玷污的玩具。
所以他若即若离,飘忽不定,偶尔喂鹤澜渊一点小甜头,只为了令对方快速替陷入自己的情爱漩涡。
没想到!!!
没想到他还没吃到嘴的甜点,居然早已经被人睡了,现在连肚子也搞大了!!
祁焰气得双目泛红,如同饥渴的魔鬼急需咬破人的咽喉,啖下人的血肉。
“谁的!!”祁焰又问一遍,这一次他的眼底翻红卷黑,一场腥风血雨之后,寸草不生。
鹤澜渊见惯了想掐死自己的各种眼神,用手拨开对方血淋淋的手指。
轻道,“谁跟我走得近,就是谁的。”
祁焰的表情难以置信像是遭遇一场百年难遇的霜冻,万里日光亦被封冻,寸草不生。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祁焰的聪明大脑在一个瞬间被彻底摧毁了。
鹤澜渊帮他快速找回理智,确定道,“没错,就是萧致的。”
“你们总爱拿他当个傻子,欺负他,瞧不起他,戏耍他,嫌他窝囊。”
可是。
“这样的一个人让我怀孕了,让我这样一个男人怀孕了。”
鹤澜渊缓慢从石化的祁焰怀中起身,居高临下道,“他比你们这些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厉害。”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鹤澜渊从酒桌上拿起一杯红酒,从头缓慢地浇了下去,屋子里立刻有人发出尖叫。因为每一个看见祁焰的人,都发现他面如死灰,俊美的面孔被红酒浇灌得仿佛鲜血淋透。
木讷,又生硬。
随后又慌张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等祁焰事后回味过来后,要修理他们每一个在场的人。
鹤澜渊整理了一下衣服,朝匆忙赶过来的文潮海叮嘱,“你照顾一下他,祁总受得刺激不小,不行的话送一下医院,我困了,先回家休息。”
又说,“孕夫参加不了这种刺激的夜生活,以后能免则免吧。”
用手背敲了敲文潮海的胸膛,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身从乌烟瘴气里走了出去。
总共耗时不到五分钟。
文潮海看看潇洒离开的鹤澜渊,又瞧了瞧祁焰的呆滞,最终还是以兄弟为重,扑过去不停询问祁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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