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问,“谁的电话,好吵。”
萧致立马矮了高大的身躯,差点跪喊一声“喏”,端了一杯温开水,走进卧室送给孕夫喝,一边还轻声叮嘱不要喝太猛,小心呛到了。
其实舔狗也是分级别的。
萧致算是暂时获得了鹤澜渊的默许,继续能往返对方的新家。
今天叮嘱萧家的主厨做一锅清炖羊肉,明天煮鲍鱼烧海参,全部打包好放进保温桶,然后家里的饭一口都不吃,提上保温桶跑得人影也不见。
萧独烈见状愈发开心,心说笨蛋孙子终于长大了,知道想要打动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打动他的胃。
以为饭是送给余楚希吃的,暗中叮嘱张管家,无论如何要将食材的品质提高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鹤澜渊这边近日来伙食质量直线上升,晚上洗澡时发现肚皮似乎又大了一圈,而且最下面的半圆上破天荒出了一条妊娠纹。
气得摄政王当即要把萧致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挂门口。
萧致连忙又求又饶的,连连保证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一定送鹤澜渊去国外的专业医疗机构,做妊娠纹美容手术。
鹤澜渊不要再吃任何高营养的汤水。
萧致便提议去牛医生的私人医院里让专业人士检查,如果专家说不要再吃高营养的食物,那他以后便不再胡乱给人进补。
鹤小受自然知道牛医生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会与萧致穿一条裤子的家伙。
谁知牛医生检查之后,也十分严肃地告诫说,“孕夫的营养摄取过度了,其实孕夫越到临近生产的日期,越应该注意,避免胎儿过大生的时候痛苦。”
萧致眼瞅着祸患降临面前,立刻机灵无比说,“澜澜是剖腹产,应该不需要自己用力吧?”
一句话将摄政王得罪得十分彻底,堪称得罪骄夫一百句的金句了。
摄政王甚至连他的车都不肯坐,硬是要减掉十斤重量似的,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蹒跚地从医院徒步往家的方向步行。
萧致怕他身子变重,天冷路滑,不要崴了脚又跌了肚子。
一直默默地跟在摄政王的身后,不敢出声,只是目光深深地紧锁着某人的背影。
鹤澜渊的身形很优美,从后面看背挺得很直,仿佛泰山一般高耸,绝对不会轻易被压垮。
但是稍微往侧面的角度一看,肚子的圆润弧度还是能从围巾底下露出不少的,随着日子的推移,孕肚也像瓜熟蒂落似的,慢慢呈现出水滴状,往下掉了不少。
萧致禁不住喊了声,“等一下。”
鹤澜渊倒没有一直气他,毕竟是自己贪嘴,胃里总像狼掏了似的,油腻的不能吃,甜肥的不爱吃,只有萧致提来的格外好吃。
侧转了莹润的下颌,说,“作甚?”
萧致笑着走上前,将他脖子里的围巾取下来,悉心帮鹤小受擦拭脖颈间的汗水,轻说,“其实不用遮住肚子,挺好看的。”
鹤澜渊呿了一声。
萧致已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他的身量比鹤澜渊的大一圈,套进自己的外套,孕夫的身材显得十分和谐了。
萧致帮他拉好衣服拉锁,突然抬头看了看头顶。
“澜澜,你看。”
他伸出手,一阵清爽的凉风吹拂,头顶的榕树发出沙沙的细响,杏黄色的叶片被秋风撼动,摇摇晃晃脱离树枝,飘落进一张温柔的掌心。
萧致托着金黄的落叶,笑得灿烂无比,他说,“澜澜,我们从春天相识,经历了夏天,现在是秋天,一眼便过了大半个四季。”
“我们虽然是同校的校友,也在同一个班级里共同学习,之前我一直没有主意到你,现在我的眼睛里全部都是你。”
鹤澜渊不怎么习惯听其他人的甜言蜜语,何况萧致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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