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最近早出晚归,比之前要忙碌很多,有时候凌晨五点钟便出门,晚上一两点才回来。
鹤澜渊与他没有睡在一间房内,萧致说崽崽们怕吵,跟鹤澜渊先住在最暖和的东边屋子里,但是无论多晚回来,或者多早离开,萧致总会蹑手蹑脚偷偷钻进屋子里来,先亲亲孩子们,再羞涩地偷亲他一口。
刚接洽公司的业务,萧致要学习的地方特别多,最开始繁忙肯定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不过还好,作者送他一身健康的体魄,晚上两点回家时,他居然一点都不疲惫,而且还神采奕奕的。
萧二世照常洗了手,漱了口,悄咪咪摸进老婆的房间。
有时万分庆幸,他的崽崽们不愧是属兔子的,怎么那么乖,那么软,还白白嫩嫩的。
萧致利用走廊昏暗的灯光,在宝子们的床头驻足了半晌,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对儿长命锁,准备往孩子们身上套。
坐在大床上的美人儿突然说话,“你是不是傻,也不怕那两根金链子把孩子们的脖子勒住了?”
一听是老婆的声音。
萧致连忙住手,提着两条金锁子分外尴尬说,“把你吵醒了?对不起。”
又说,“这对长命锁我本来想给孩子们戴上,咱们一家人拍个照片的,最近实在太忙了。”
一个男人假如选择事业的话,真的会占据一部分照顾家的时间。
萧致忽然有些后悔,他不该争那一口气,非要去抢来梵图的。
这样,他陪老婆和孩子的时间,无形中减少了太多。
鹤澜渊慢慢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将他的胴体完美地笼罩进一抹素白的真丝睡衣中。
长时间不能剪头发,其实鹤澜渊的头发也生得挺快,人闲长头发,乌黑浓密的发丝披在肩膀,只借助稀弱的光芒,看出慵懒躺在床上的美人唇红齿白,雌雄莫辨,尤其一双黑幽幽的瞳孔,望人时自带三分水汽。
萧致立刻干咽两口唾沫。
鹤澜渊拧了一眼他的下方,“你是狗吗,现在是凌晨两点也能发.情?”
萧致立刻捂住发疼的地方,尴尬笑说,“我是刚才路上喝了红牛,我现在要回房洗洗睡觉。”
鹤澜渊不紧不慢拍了拍床沿,“真的吗?”
假的,假的。
萧致一把脱了紧身的西装与马甲,连衬衫纽扣也解开四五颗,领带飘在胸口,人欢快地跳上床。
老婆~
鹤澜渊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将傻子固定在咫尺的距离,轻声问他,“你是不是去梵图上班了?”
嗯?
萧致抱着老婆的脚,想往前顶,想亲亲,还想贴贴。
鹤澜渊不为所动地踩着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加重力道,再问一遍,“萧致,我们之间不准有秘密。”
萧致立刻缴械投降,亲了亲老婆雪白的膝盖,更往前跪了一步道,“我后悔了,我现在只想要老婆陪。”
“我不是你的老婆。”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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