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以,不过你知道我的,我是窝囊废嘛,想让我动,总得有好处才行。”
鹤澜渊一瞬间耳根微烧,气道,“孩子们都在呢,成何体统。”
嘿嘿。
虽然萧致也很想,但他可不是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斗胆捏了一把鹤澜渊发烫的耳垂,“明天把新买的表戴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鹤澜渊充满探究地凝视,“原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萧致趁其不备,叼住他的嘴唇,沿着唇线舔舐了一阵,又在摄政王即将动怒前抽身逃离。
能得的好处,萧二世肯定全部都要,舔着嘴角扬起笑说,“我先乖乖睡觉了,老婆。”又一个蹦子跳到地毯上,抱着枕头开始睡觉。
鹤澜渊抬手擦嘴。
属狗的吗?怎么口水这么多?
萧致突然说,“澜澜,我说过的吧,我是一个孤儿。”他的大手钻进婴儿床的栅栏,摸了摸儿女的小脚丫。
好像有点哽咽,萧致中间直接省略了悲惨童年的一万字,只说,“谢谢你从没放弃过我。”
其实放弃过很多次的。
鹤澜渊抬手关了屋子里的小夜灯,敏捷的思绪变成凌乱的线条,令他张开的嘴巴又缓慢地合拢。
第二日,鹤澜渊戴上那支价值几百万的名表,萧致为了表示庆贺,不要脸地拉住对方的手,一起拍了第二张照片。
萧致说,“我的手机相册里一直空荡荡,以后你和孩子的照片,我会每一张都珍藏起来的。”
鹤澜渊没发现,这小子还挺会甜言蜜语的,怀里抱着笔电但笑不语。
摄政王每天只在办公室做半个小时的工作,与萧致一起午餐后,便会回家休息。
他的工作效率奇高无比,半天的工作量顶其他人一整天的。
高层会议结束之后,萧致便叫司机送他回家休息,鹤澜渊又稍微叮嘱了点事情,两人才从办公室里黏黏糊糊地分开。
萧致稍微整理了西装,跟杨明交待一个小时内不用找自己,便乘坐私人电梯下行到大楼的餐厅去转转,梵图的员工食堂远近闻名,菜色种类多又美味,据说很多其他办公楼的员工总念叨想偷梵图的员工卡,混进来偷菜吃,萧致准备借此机会找几个员工谈话交流,这既是提高员工士气的好方法,又是发现问题和不足的好途径。
梵图每一层也有自己的茶水间,萧致完成任务后,慢悠悠地去茶水间喝点清茶,恰好听见里面几个人正在八卦。
其中一个人说,“那个鹤秘之前据说是万超的人呢,不知怎么回事,又来咱们梵图上班,讲真的,万超这些年明面上不说,一直与梵图作对,不知萧总是怎么想得,居然让敌军的人混进咱们公司内部,总不会是这鹤秘是使了什么美人计吧?”
另一个人说,“这可真不一定啊,你说其他秘书都忙死了,怎么这个姓鹤的每天只上一天班,而且我听他们秘书团的人说,这鹤秘整天跟萧总腻在一起,搞不好真是来诱惑咱们萧总的呢!”
“萧总长得那么帅,又那么多金,可一看也是太年轻了,完全没有社会经验嘛,居然被一个秘书迷得五迷三道的。你们看见了吗?鹤秘的手腕上那只表,绝对的全球限量版啊,他一个秘书能买得起吗?”
“不光是表吧?感觉他身上穿得也很贵的样子。”
“你们不说我还不觉得呀!”
一旁的女设计师白了一眼,“求你了,咱们梵图可是主做高端奢侈品的,你怎么连一点时尚敏感度都没有啊?”
“你说,那表究竟是祁总送的,还是哪个总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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