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瞥见保姆们几乎没有任何办法了,径自走过去说,“还是我来哄吧。”
保姆显得很尴尬,解释说,“少爷小姐们今天胃口很好,没有喝不下奶的迹象。”
鹤澜渊已经抱起鹤南知与萧淼淼,两个崽崽生下来分别只有四斤多,现在已经有十几斤,叠加在一起三十多斤。
鹤澜渊同时抱起两人完全不如萧致,连累保姆也伸开手臂,谨防孩子们脱手掉下来。
据说小婴儿的视力并不怎么好,能认出妈妈主要是凭借嗅觉,妈妈的味道具有神奇的安抚作用。
萧淼淼一贴近鹤澜渊怀里,立刻不哭了,软萌地依靠在爹咪怀里,只是大大的眼睛里兜转着眼泪花,委屈的脸蛋都鼓起来了。
鹤南知可不是轻易好哄的,一口咬在鹤澜渊素白的衣衫间,连牙都没长就会用牙床啃住爹咪的胸前,呜呜呜哭得十分伤心。
鹤澜渊百思不得其解。
保姆说,“小姐挺乖的,不然交给我们,鹤先生您先哄小少爷吧。”
刚要接走萧淼淼,萧淼淼也哭
了,闹得挺凶的。
鹤澜渊两条手臂又酸又胀,两个小胖墩偏要赖在怀里嘶声力竭,仿佛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
鹤澜渊的心一时柔软无比,朝两个保姆说,“没关系,书上说孩子突然啼哭是心情不好,我抱他们到床上去哄哄。”
保姆们退出房间去。
鹤澜渊将床上的靠枕围成一个结实的圆圈,自己躺平后,孩子们便能贴身靠近自己。
记得小时候生病,母妃便会这样搂着自己躺平,一边轻哼家乡的悠长小调,不停在后背轻拍自己的后背。
母爱对于摄政王来讲,是有的,只是伴君如伴虎,在深宫内苑连阳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母爱的温暖始终驱赶不了勾心斗角所带来的阴寒。
摄政王搂着孩子们,轻声哼唱母妃常唱的那首小调,轻轻地,柔柔的,孩子们浑身散发出温软的奶甜,一切都如梦似幻,瞌睡极了。
等鹤澜渊猛然惊醒,睁开眼发现两个孩子依旧在身旁,只不过睡觉姿势换成了趴着睡,而且每个孩子的后腰绑着一只电动鱼。
电动鱼的尾巴不停地上下震动,啪啪啪轻拍在崽崽们的后背。
挡在床边的抱枕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萧致熟睡的面孔,暖黄的灯光拢在他精实的四肢间,明暗的交界线在立体的五官间变幻起流畅的轮廓。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颇有一点从未有过的暖意在心间流淌。
萧致忽然不装了,噗嗤一声笑说,“我这个角度端详起来是不是特别迷人,澜澜,你都看呆了吧?”
鹤澜渊这辈子还真没对谁有过好感,更不要说是一个小屁孩子,拧了眉道,“你怎么能让孩子们趴着睡,万一我睡熟了,把孩子们闷住气怎么办?”
萧致不紧不慢说,“非也非也,其实小宝贝们趴着睡才最有安全感,假如怀里再抱着一个软枕,会更加舒服。”
萧淼淼抱在鹤澜渊怀里,而南知小王子则躺在萧致怀中。
挺有普通家庭的温馨氛围。
萧致盯着鹤澜渊胸口的部分,脸突然泛了红,喉头滚动了几次,结结巴巴说,“澜澜......澜澜......”
鹤澜渊小心翼翼挪了一下淼淼公主的睡姿,淡说,“有话快讲。”
萧致吞咽了好几次舌头,脸又憋红一点道,“你胸口为什么湿湿的......你是不是产奶了......”
鹤澜渊从南知小王子的后腰拔起鱼,鱼尾照着某张俊脸一阵啪啪啪。
“这是南知的口水沾到了,你这个家伙每天上班不累吗?脑子里......脑子里都是......成何体统!”
萧致生怕乱躲开会压到儿子,用手指夹住鱼尾,羞涩地笑着,“那......正常人看见了,都会有点怀疑嘛......”
说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更加讨打说,“南知这小子肯定是闻见什么不一样的气味了,不然为什么专在你胸口咬?”
“不行我帮你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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