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居然还有隐瞒我的地方?
萧致一听便浑身充满无限力量,双手往地面一支撑,紧紧地攀附住裤腿,利用双臂的力量不断往上攀爬。
而鹤澜渊这边更是用力,他将西装衣袖直接咬在嘴里,利用牙齿的力量不停地往管道内攀爬。
一寸.......两寸......三寸!!
萧致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最终钻进了管道断裂的入口,成功跟在鹤澜渊身后。
虽然鹤澜渊没有与他交流,也没有叮嘱他要紧紧跟上,萧致知道事不宜迟,完全不敢有一丝懈怠。
现在可是在逃命啊!稍微不留神一点,南知崽和淼淼崽就要成为真正的孤儿了。
萧致的腿骨疼得要命,仅能依靠两条手臂的力量向前匍匐,尤其人用手臂的力量将整个身体吊起来是十分费劲的。
他现在虚脱得快要晕过去了。
不过......
萧致忽然想起,澜澜似乎是用西装和裤子挽成的绳结拯救自己。
这也就说明!!
老婆没穿裤子呀!
萧致八成是疼糊涂了,贼爪子往前摸了一把,恰好一截滑溜溜的细白腿被抓个正着,鹤澜渊没有骂他死到临头还不正经,而是直接踹他一脚。
老婆连鞋都没穿,沾了铁锈灰尘的40脚丫直接在他的大脸间猛踩出个脚印子。
萧致立刻唔唔痛楚道,“老婆,断了,老婆,鼻梁断掉了!”
待俩人一前一后从通风管道爬出去,萧致才看清鹤澜渊的嘴角在出血。
肯定是因为拼命用牙齿叼住衣服,最大限度地撑住了萧致的体重,怕是连牙床也受到了损伤,疼得不能张嘴。
萧致心疼得要命,扑上去抱住鹤澜渊说,“老婆,我再不跟你闹脾气了,你说不结婚完全是替我考虑的,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完全知道了,你也爱我。”
鹤澜渊确实牙疼,不过倒还不至于损毁牙床,含混道,“上衣脱给我。”
鹤澜渊说话的时候口齿不清,一股接一股从嘴里吐水蒸气,飘作徐徐的白烟。
正是寒冬腊月,即使龙城冬天的温度高于全国水平线,夜晚的寒风依旧直往骨头缝里钻。
鹤澜渊估计自己伸长手臂是救不到萧致的,所以才脱了衣服,出此下策。
萧致连忙将衬衣裤子全部脱下,忍住腿疼帮老婆勉强套上。
祁焰从另一边的通风管道出去,绕了一大圈后窜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这个王八蛋余楚希,门口摆了那么多汽油桶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是要炸死我们的意思。”
萧致一听到他的声音,第二个动作立刻将鹤澜渊搂进怀里,不停地揉搓着老婆瑟瑟发抖的身躯,对祁焰充满警戒的眼神。
肯定要戒备这个姓祁的啦,他刚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喊得可是自己老婆的名字!
萧致恨道,“我非要姓余的好看!即使不能送他坐牢,也得断他一条狗腿!”
鹤澜渊蜷缩在他的怀里,嘴边洇出的血水令萧致心底充满的恨意。
不要以为姓余的脱离剧情,没有点燃炸.药.包就放过这傻逼。
萧致几乎是动了杀意,甚至连故事中那条路会发生交通意外,都记得特别清楚。
祁焰眼睁睁看到鹤澜渊一声不吭地躲在萧窝囊废怀中,一猜便是鹤澜渊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专门赶来救了大傻子一命。
气急败坏!剖心沥胆!急火攻心!酸涩难堪!各种词汇都无法形容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嫉妒!
萧致搂住鹤澜渊,轻声说,“司机的车停得不远,我抱你去车上暖和一下身体。”
鹤澜渊摇摇头。
萧致说,“我很好,你信我。”
两人相拥着往车辆停止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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