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坐在两个萧氏兄弟的对面,之前便觉得世界上的美人有各种各样,有的只适合远观,有的则适合近瞧。
无论是远是近,萧氏两个堂兄弟都觉得,面前的男人美得勾心摄魄。
萧承问,“萧致呢?他去哪里了?”
鹤澜渊瞧他大马金刀的坐姿,略微直白的谈吐,多半是高高在上习惯了的人。
淡定笑说,“萧总带着孩子们去本宅看望萧老先生了。”
萧承果真是沉不住派头的人,旋即翘了二郎腿道,“有什么可看的,都不知道是谁生得,完全不觉得丢人吗?”
萧轶比他要能察言观色一些,冥冥中感觉气氛有点微冷,用肩膀碰了一下堂哥,刻意打岔说,“大哥你昨晚一定是工作太晚了,感觉你说话像没睡醒。”
淡笑着询问鹤澜渊,“听你刚才说萧总,莫非你是萧致的属下?”
鹤澜渊今天穿着随性,修剪花草时裤腿沾了点土,瞧起来虽然气韵卓然,但是又缺少一点做主人家的雍容华贵。
萧承心里肯定已经对他做出最无礼的评判,差不多把鹤澜渊当作小情儿来看待了。
鹤澜渊忍了一下,笑说,“我是萧总身边的私人秘书。”
萧承果真想得歪到天边去了,将“哦,私人秘书。”这句话捏在嗓子眼里,嘲讽的意思不言而喻。
萧轶则更为圆滑道,“既然萧致不在家,我们也不要过多打扰,免得萧致以后遇见了要问。”
这句话无非是在点醒萧承,不要再胡乱说话了。
萧致现在今非昔比,在梵图逐渐站稳脚跟,若是再任由对方继续强大下去,一定会对他们俩家造成巨大的威胁。
之前萧家大伯,与萧家三姑,两家极力要求分家,主要是看着梵图日暮而衰,都想维持住自己的一块小田地,保住自己的子公司。
萧独烈手里的秘密账户给他们两家子公司补贴的最多,一大部分其实是两家都做了假账,骗来自己享用了。
两个子公司每年的纯利润其实早超过十几亿了,每年需要給母公司缴纳百分之四十五的管理费。
这两家的子公司非但不好好交管理费,包括自己必须缴纳的税款也推脱给母公司,由母公司一律承担。
最过分的是萧家大伯和三姑在分家初期直接包揽了梵图旗下最好的几个品牌,两个人简直猴子成精了,没有哪个肯替母公司考虑过一丁点的。
萧独烈当初之所以会答应,也是因为他感觉母公司的情况不妙迟早不保,万一宣告破产的话,倒不如装糊涂将大部分财产断断续续往子公司转移。
那都是他的孩子们,钱给自己的孩子也比全部打了水漂强吧!
萧家没有一个笨蛋。
萧承的屁股完全没有一点挪开的意思,他今天是来找萧致的,这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若是萧致今天不把他的要求全部同意了,萧家大公子很难挪窝。
鹤澜渊道,“我早判断出两位先生应该是贵客,从面相上来看,两位都是大富大贵的模样。”
主要是两人跟萧致有血脉亲情,除了没有萧致的帅气,长得也算人模狗样。
“若是不喝点工夫茶再走,恐怕萧总回来,要数落我待客不周了。”
萧轶一心想走,听到对方说会工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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