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附身亲了亲鹤澜渊的心间,意犹未尽说,“优质的男人,每天不仅仅需要被汗液浸湿。”
鹤澜渊被小犊子的低音炮撩了一把,心里的鸿泉微微意乱。
睁眼抚摸着萧致被汗水湿透的心口,轻说,“把浸湿二字换成浸染,还有.......”有意无意捏了捏指尖饱满的肌肉形状,“再等一个月好吗?”
一个月......
差不多本王也将萧承给收拾干净了。
鹤澜渊被白禹州突然的话打断了回忆,蓦得侧首一看旁边的落地镜,自己的嘴角居然是翘起来的。
有失体统。
努力压了压笑纹,礼节说,“抱歉,我对白先生的才华是真的十分认同,绝对不是哪里好听,才刻意去称赞哪里的。”
他一个小瞎子,应该猜不出自己嘴角边挂着的笑容,究竟有什么含义。
白禹州将小提琴放入琴盒,邀请鹤澜渊与他一并去庭院里走走。
上次也是这样,打着要针灸的幌子,邀请鹤澜渊在豪宅里赏玩了一天。
那次鹤澜渊出于礼貌,由着对方。
这次可不能再故技重施,立在原地淡淡一笑道,“白先生其实是很信不过我的医术?”
也不兜圈子,直击要害。
白禹州愣了半晌,笑道,“确实,因为我自从得了这个眼疾之后,国内国外的医生也算看了不少,大家都说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不能病急乱投医不是?”
鹤澜渊也查询过华国关于眼病的治疗方法。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原来在华国,眼部产生疾病需要看的科室也各不相同,还有移植眼角膜这种闻所未闻的方法,真是奇思妙想。
鹤澜渊寻思先给姓白的切一切脉,假若真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外,也不会承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鹤澜渊走到茶几前,缓慢地坐了下来,与白禹州道,“病急乱投医确实不好,可是讳疾忌也是大忌,既然白先生打从心底根本没信得过我,我却产生了强烈的好胜心,若是白先生实在劝服不了自己,两千万其实我也不缺的。”
白禹州踌躇片刻,大约是不想与鹤澜渊真的翻脸,勉为其难地走了过来,完全不用任何拐杖的帮助,轻车熟路坐在鹤澜渊的面前。
望闻问切主要从四个方面替病患进行诊断,这白禹州的面前常年戴着一条蕾丝眼罩,多少有些碍事。
摄政王仔细斟酌了白禹州的脉象,发现对方的脉搏十分有诡。
像是常年少量地在服用一种毒物,只因药剂的含量微乎其微,所以不会在表面呈现出具体的中毒特征。
不过。
白禹州刚才说得话,令鹤澜渊产生疑窦,他说自从他患有这个眼疾后。
说明白禹州并非天生的盲人,而是有人故意要害面前这个健健康康的男生。
对于心思细腻的鹤澜渊来讲,又是另外一层的理解。
白禹州应该也知道自己的眼睛问题,之所以在鹤澜渊面前再三推诿,大概是生怕自己能切脉切出真正的问题来。
究竟管不管这个事情?
鹤澜渊心底反复思索了三四次。
假若白禹州真心要隐瞒病情的真相,也不会在自己的胁迫下,主动坐过来。
八成,白禹州自己其实并不甘心做一辈子的瞎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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