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致志,以至于萧致蹑手蹑脚走进书房,朝电脑屏幕间偷窥了两眼,也完全没有发现。
萧致双手环在胸前,言笑晏晏说,“呦,看来老婆的野心不小啊,五百万的启动资金,就敢把生意规模扩展到十几层的写字楼了?”
鹤澜渊知晓他不敢取笑自己,也没较真,嘴上讲得头头是道,“奢侈品行业是个厚利的产业,这就像二八定律,我在梵图和万超上班的时候就发现了,奢侈品行业75%的营收完全产生于23%的客户的,所以赚钱的核心就在于高端客户,只要产品满足高端用户,其实就会开始疯狂赚钱。”
“华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我的目标定位很明确,就是为了赚这些人的钱。”
“现在租个大的写字楼,假如将来生意做大了,再换新的,你知道的吧?做生意最讲究风水,有时候换地方的生意反倒等于破财,不利于原始财富的积累。”
“啧啧啧,”萧致在胸前夸张地鼓掌,“全华国的有钱人只有那么一部分,梵图和万超已经瓜分大半了,剩下的部分,老婆你够吃吗?”
鹤澜渊斜眼睨他,“我的生意只会做得比你们还好,我劝你最好现在跪下来对本王讲话。”
萧致立刻半跪下来,扬起棱角分明的面孔,一双黑亮的眸子迎向摄政王,每一颗跃动的璀璨,都饱含着对爱人的膜拜与追逐。
萧致抬手看了眼腕表,说“老婆,现在是晚上十点半,我带你去个地方,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鹤澜渊准备赏他一个“不”字。
奈何萧致的眼睛水汪汪的,委实不好拒绝的模样。
两人只好偷摸地将孩子们丢给保姆,神出鬼没地溜出家门,去过二人世界。
萧致将人带去目标地点,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新艳的丝巾,示意要鹤澜渊蒙住眼睛。
假若不是外面的高楼大厦没有写xxx酒店的字眼,鹤澜渊简直害怕某人是专门带他出来开房的。
鹤澜渊警告说,“还有20天,你不能犯规。”
萧致兴冲冲给他蒙上眼罩。
艳红色的丝巾笼罩在鹤澜渊浓艳的五官中央,一张湿润的红唇紧张地微抿着,鼻翼底下流淌着凌乱的气流,愈发有种想让人破碎至深的凌乱美感。
萧致浅吻了他几口,轻说,“我知道的,还有20天。”
鹤澜渊贯穿辉煌的一生,完全没有任何一次的惧怕。
他现在蒙着眼,被萧致抱着,倒多少有点紧张,手指攀附在对方紧实的胸肌间。
倒是不怕萧致会将他撂下来,反倒挺怕萧致一直不准他下来。
鹤澜渊隐约听见萧致的皮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的蹬蹬声,清脆又利索,干净又雀跃。
还有人说,“晚上好,萧先生。”
萧致一改往日的活泼,仿佛改成另外一个灵魂钻入皮囊,派头十足道,“先下去等吧,我自己知道路。”
接着是电梯、楼梯、沉重金属门的开启与关闭。
鹤澜渊愈发猜不透这个小子,轻说,“我怎么感觉有点冷?”
萧致坏笑了一声,发自胸腔的震动和心跳一般强有力,“我们现在正在进入地库。”
刻意叼起老婆的耳垂咬了咬,“真想找个地方把你关起来。”
鹤澜渊只想说,“你敢放肆!”嘴里反而戏谑着,“你一个人带淼淼和南知的话,很快就投降了。”
这句话是真的。
即使再天使的小朋友,也有变恶魔的时刻。
这俩孩子现在还不会跑不会跳,已经足够磨人了,能坚持下来不厌烦,全靠萧致从小缺爱,唯恐没有很爱到自己的孩子。
等二十几分钟,突破重重关卡,萧致终于将鹤澜渊放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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