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自己都说,没有经验,不敢随便乱抱小朋友,避免误伤。
时间一转而逝。
文潮海也不能继续再赖着待下去,与鹤澜渊道别之后,许诺下次带玩具来看两个孩子们。
鹤澜渊作为一家之主,肯定要尽足礼仪,将文潮海送到庭院里。
恰好一阵香风吹过,庭院中被精细打理的观花树全部开花,红白相间,香氛错落,两人纷纷抬头,隔树望月,月光拢纱,轻柔得仿佛一场横贯千年的梦境。
文潮海忽然感慨道,“年年月月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瞧他一副文绉绉的样子,突然酸起来还挺像个胸怀若谷的吟赋诗人。
鹤澜渊笑说,“你才是多大的年纪,居然还挺容易伤春悲秋的。”转身负手,“我只道,花开花落终有时,莫为流年空伤怀。人生聚散未可知,勿扰清欢倚楼台。”
你倒是挺洒脱。
文潮海瞧他走了,也跟着走,越在靠近鹤澜渊的背脊后,发现前者的发丝间悬停着一片合欢花的花瓣,在瀑布般的墨色发丝间散发幽香。
条件反射伸出二指,准确地夹捏住那片娇弱的花瓣。
鹤澜渊似乎有所觉察,回身看看究竟。
文潮海已经攥好了那片花瓣,与他笑说,“谢谢今天的盛情款待,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能跟澜澜你货真价实地做个朋友之交。”
鹤澜渊奇怪了,“即使不是朋友,你我也是同学一场,难道还不算朋友之交吗?”
文潮海笑了,掌心的花瓣浸透了汗水,“萧致若是不反对,再说吧。”
不是他诋毁萧致的小心眼。
萧致真的是个小心眼。
他回家的第一件事,直接收到了来自亲儿子,亲闺女们的举报。
鹤南知向他比划,“叔叔......叔叔......”
萧淼淼向他比划,“抱抱抱抱~”
萧致的想象力将两句毫不相干的话联系成完整的。
“什么叔叔?”爸爸的脸都黑成锅底了,“淼淼,你嘴巴灵巧,你先说,是不是有叔叔来咱们家了?”
“嗯嗯,”萧淼淼可聪明了,小脑袋瓜子上下点,力度之坚定,连两个肉嘟嘟的小脸蛋都dundundun得弹。
鹤南知要插嘴,萧致不准他说话,因为臭儿子把叔叔这个词叫得太熟练,太清晰了。
叛徒,是不是吃人家给的东西,然后才学得这样快?!
萧致问,“淼淼啊,那叔叔来家里,是谁带回来的啊?”
那萧淼淼自然很高兴地说,“爹咪带!爹咪带!”
萧致心说,我也一年多没染头发了,怎么突然有点绿啊?
问小孩子肯定是越问越生气的。
萧致直接问了家里保姆、司机、女佣,大家都说鹤先生领着朋友回来的。
听称呼,好像是叫文潮海。
鹤澜渊洗完澡,一瞧两个宝宝全部站在婴儿床里,两人扒着婴儿床的栏杆,竭尽所能透过窗户往楼底下看。
萧致大半夜的不睡觉,拿着一轮明晃晃的菜刀,正在院子里砍桃花树。
萧二世跟念咒语似的,砍一颗桃花树念一句,“小爷让你往家里招桃花,小爷让你给澜澜招桃花!”
“文潮海,快快退!文潮海,快快灰飞烟灭!”
文潮海是萧致最讨厌的书中角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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