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萧致知道文潮海是会打马球的,他们以前跟着祁焰赛车台球海钓,能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玩了不少,除非是没有发明出来的,要不然这伙人能被称为龙城最不受约束的富二代们?
萧致没料想老婆火眼金睛,旋即抛开整张脸皮不要,凑过去舔脸笑说,“这几个人也是顶了大用的,要不然刚才我翻倒在滩地里,那十几匹马被惊吓后,真的会活生生踩死我。”
没错,鹤澜渊也是从这一点觉察出萧致在演戏的。
假如今天没有掺杂任何表演成分的话,萧致此刻不能被称为萧二世,直接可以称呼为箫洞洞了。
鹤澜渊又气又恨,最终还是被可笑打败,咬牙切齿说,“你的心眼可真小。”
又说,“倒是勇气可嘉,胆大包天。”
萧致为什么要冒险布这样一场局,无外乎就是让鹤澜渊看清楚。
文潮海的天性重心机,在任何利益较量的面前,姓文的都是急功近利,不会顾忌任何人的死活的。
小说里的文潮海,为了独占鹤澜渊的全部,故意在马球赛中撞翻了一个鹤澜渊的追求者,将对方的一条腿生生踩断。
今天假若不是他请来的人一直在假装混乱,在自己身边制造障碍。
恐怕断腿的剧情就要按在他的身上了。
萧致终究是理亏的,抓住鹤澜渊的手说,“我没有不准你跟其他男的正常交往,你现在是一道仙的鹤总,你身边的工作人员不也有很多都是男的,你瞧我说过什么吗?”
鹤澜渊问,“那文潮海怎么了?能好好说几条合理的理由?”
萧致努嘴。
鹤澜渊瞧他那副醋里醋气的小表情,心底的怒气又无形中烟消云散了,谁让他还是挺疼爱自己这个老公的?
萧致说,“理由我不好说清楚,但是文潮海,祁焰。这俩个人我跟他们命里相克,有他们没有我,有我没有他们。”
啧啧。
鹤澜渊瞧他一直弯曲着胳膊,待会儿出去也不好看,叫萧致掀开衬衫袖子,在他的手臂处仔细找到淤青的地方,又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力道均匀地替某人揉捏起来。
既然萧致不喜欢这两个人与自己亲近,鹤澜渊心说,那就不亲近了。
家和万事兴,免得某萧容易得了心病。
不免噗嗤笑道,揉着萧致的胳膊说,“我是真没想到,你连命也不要了。”
萧致确实不要命了。
只要文潮海从此以后,在鹤澜渊的心里连一点好的影子都没落下,叫他死,他真的能立刻去死。
鹤澜渊道,“像你如此善妒的,又不要命的,心机还重的,在古代叫什么?”
鹤澜渊没说大夏朝,直接说古代。
萧致疼得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搐,拼命往老婆身上贴近,蹭来蹭去的撒娇,“是叫爱妃吗?王爷。”
鹤澜渊呸一声,“什么爱妃,下次不高兴我接近谁就直说,若是再拿生命开玩笑,我就挥刀割了你的鸡儿,去做个无根无欲的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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