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胡说什么!”萧淮使劲抠着嘴里,一颗颗往外抠动冒着电花的监视器。
“萧致妈妈只是一个舞女.......咳咳.......”
“你错了,”鹤澜渊大概猜到,萧独烈应该是隐瞒了真相。
整个萧家只对萧淮隐瞒了这个神秘账户的真相。
毕竟萧淮知道账户的存在又没有什么好处,只会跟萧家抢钱而已。
“假如你一直认真对待萧致,拿他当作亲生儿子来疼爱,其实这些钱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萧淮,萧家的窝囊废从始至终只是你,从来都不是萧致!”
鹤澜渊看破不说破,“所以我说你一辈子只配做个跳梁小丑。”再往萧淮的脸上狠狠又弹出三枚胶囊,打得对方趴在地上哀嚎起来。
鹤澜渊也许久没有真对谁下过死手了,言辞残酷冰冷道,“究竟是谁,把如此不中用的你派来监视我的,说吧,我留你一条性命。”
摄政王最喜欢以攻心为主的威逼利诱,发现对方不过是一根雕花的木弓,完全不足为惧后,自然要放最狠的招数。
鹤澜渊手指里依旧存留一枚胶囊,“否则凭这个小玩意,我可以直接送你去坐牢。”
再或者。
鹤澜渊笑了笑,“我把你跟这些失之交臂的珍宝关在一起,十天半个月再来看看你是死是活,如何?”
萧淮一整天被他戏耍得浑浑噩噩的,心理与生理上全部疲惫不堪,尤其心态大起大落,又被当着脸揭穿丑态,实在绷不住了,朝鹤澜渊爬过来哀求道。
“我全说,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全部交代,是白禹州叫我这样做的!!”
第69章
居然是白禹州吗?
鹤澜渊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答案,想来自己到了华国这个异族地界,生意场上肯定是得罪过不少人的,但能开罪到白禹州的身上,完全是想都没有料想。
鹤澜渊寻了个地方坐下,与悲惨兮兮的萧淮正面交锋。
他说,“光是提供白禹州这个名字可不行,我还要知道白禹州委派你来,是要你做些什么?”
萧淮已经出卖了白禹州,也不在乎出卖的更多,明显是鹤澜渊拿捏住了他的命脉,自然像墙头草一样跟着风头转。
萧淮说,“白禹州答应给我五百万,让我找到你和萧致感情不合的地方,及时向他汇报。”
理由居然如此简单?
鹤澜渊简直难以置信,唯恐萧淮对他使诈,后一想萧淮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十世智商换了一张漂亮脸蛋,应该不会欺骗自己。
不由起身整理西装间的浮尘,清亮的眼鸿水波流转,径自道,“既然白禹州想找到我们夫妻不合的裂缝,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帮萧伯伯挣到这五百万,好歹也辛苦一场,总不好叫你白造了一次罪。”
萧淮以为他又在诈自己,连忙摆手道,“不要了不要了,五百万而已,其实也没有多少钱,我错了,只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萧致,让我护住这一张老脸,将来老了不能动弹,或者死了,还有个儿子能来扶棺。”
你倒是老皮老脸想得挺美。
不过鹤澜渊是真心帮他挣点零花钱,与他道,“其他的萧伯伯就不要兀自多思了,先把五百万拿到手不是更好?”
萧淮张大嘴巴,惊得下巴也掉了下来,“你你你......你真的想让我拿这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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