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澜渊不想作答。
俩人从相识到一起过日子,从来没吵过架闹过别扭,今天的氛围确实不对劲,以至于萧致生出一丝惶恐。
他都没敢问为什么鹤澜渊身上沾了一点古龙水的味道。
萧致最不喜欢古龙水的气味,鹤澜渊也很少在身上乱喷香水的。
萧致想,我都忍耐了这样大的委屈,老婆你是哪里不高兴吗?
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推着鹤澜渊坐在沙发上,帮老婆取下皮鞋,抽掉皮带,顺便将西服外套也脱下来丢在一边。
结果西装外套的右口袋显出一截洁白的布料,萧致随手一抽,居然是一块手帕。
他抽手帕的动作太快,裹在里面的监听器顺势掉落在地毯间。
“哪里来的手帕?”在萧致的记忆里,鹤澜渊似乎并不怎么使用巾帕。
萧致看了眼巾帕的一角,用金线细绣着名字的缩写,WCH。
他知道自己的情敌是谁,几乎是一个瞬间便直呼道,“文潮海?澜澜,你今晚见得男人是文潮海?”
他也不想大声的,只是老婆接触的男人里有那么三个要特别提防。
鹤澜渊躺在沙发间纹丝不动,一条手臂搭在额头间形成一片阴影,恰好遮挡住他敏锐的眼神。
他说,“我没有权利跟文潮海做朋友吗?”
萧致:“......我不是这个意思。”
鹤澜渊:“我没有资格和文潮海说话吗?”
萧致:“.......老婆,我错了。”小狗反应超快的,明显觉察出老婆今晚的情绪波动,最好不要故意在老婆不舒服的时候唱反调。
鹤澜渊的眸子里闪动过一点阴鸷的暗芒,隐匿在阴影之下,格外暴戾。
“萧致,你该长大了。”
萧致心说,完蛋了,歇菜了,老婆不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了,干脆表现出一种任君屠宰的乖顺感吧。
不等他使用抱哭的哄老婆套路。
鹤澜渊翻身从沙发间坐骑,大马金刀的架势分外威严。
他的脚刚好落在监听器上,跟萧致发火的时候一脚将这个小玩意儿踩的粉碎。
“萧致,”鹤澜渊像是真的被触动了逆鳞,严肃得像是一座神仙雕塑,“我需要一点个人空间,你懂吗?”
萧致连忙撤后几步,“没问题,没问题,今天确实是我莽撞了,我不该过度干涉你的,澜澜,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过问你和文潮海的事情。”
鹤澜渊起身,拿起撂在地面的西装外套,“我要出去住几天。”
什么?!!什么!!什么!!
萧致难以置信,“咱们就这么一点点的分歧,不至于你要出去住吧?”
鹤澜渊穿好外套,“对,我必须要在外面住几天,假如你现在阻拦我,或者耍小聪明,我敢保证会把这几天延长到一年的时间。”
啊啊啊~
萧致紧忙追上前,“老婆,这也太突然了,真的,我还没有做好跟你吵架的准备。”
鹤澜渊挥手,“你不用做任何准备,只要我不想看见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随便露脸,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丢下一脸迷茫的萧致,心底叹了口气,赤着双脚走入茫茫黑夜之中。
对不起,阿致。
鹤澜渊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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