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么爱你,前生的三十余年,今生的一千余年,加起来一千零三十余年的爱慕,朕居然比不上区区的讨好你两个月的萧傻子!!”
“阿致他不是傻子!!”鹤澜渊的拳头倏然悬停在文潮海的面前,慢悠悠垂落下来,将文潮海的眼镜框扶正了些,可能怀孕过的男人真的会变得心软起来。
“你也并非真的爱本王,子戒。”
一滴眼泪,浸润了鹤澜渊的眼眶,使得他钢铁铸造威严,裂出一道柔软的缝隙来。
这般的场景,怔住了文潮海。
他从未见皇叔哭过,从来没有。
那么美,那么柔情,仿佛只会训诫自己的男人一夕之间拥有了人类真正的情感,不再是一个铁血铸造的城堡。
他好讨厌这样的鹤澜渊。
文潮海面色一改,从袖子里抖出另一柄尖刀,以电闪雷鸣之势刺向了萧致的心脏。
一切会改变皇叔的垃圾都该得到清除。
他的腕力极猛极足,弹射出去的刀尖灼如流星,燃烧着必死的光芒。
萧致死定了。
可是,鹤澜渊的身影更快地抱住了萧致,那柄尖刀在瞬间没入了他的背脊。
鹤澜渊一口血喷在半空,像极了即将玉碎的模样。
文潮海吓傻了,他不是要刺皇叔啊,他是要刺萧致的啊!!
文潮海的眼孔在一瞬间缩成一粒小孔,天地的颜色仿佛全部丧失,只剩下一片迷蒙不清的灰白。
萧致的保镖们在雇主的召唤声中,全部形容狼藉的奔向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
文潮海的保镖们也在拖拽他的手臂。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鹤澜渊的背脊。
永远不会倒坍的山峰,此刻正在淅淅沥沥地淌着血花,每一滴都渲染在衣料间,那么美,那么美。
仿佛桃花树下,翩翩洒落在皇叔蟒袍间的花瓣,刚与柔并济的那般美好。
还有皇叔微微严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子戒,你是一国之君,切不可总是耽溺于花草之间,本王交待你背的书可全部背诵完了?等会儿本王考你一考,不要让本王失望,嗯”
那时的自己,做了什么呢?
文潮海虚空得伸长了手臂,踮起脚尖从皇叔的蟒袍间捻起一片漂亮的粉色花瓣。
他心里说:皇叔,可是桃花开了啊。
和你一般漂亮呢。
……
文潮海的眼前倏然出现一道雪白的人影,那人的眼前没有戴着蕾丝眼罩,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人的方式宛若尖刀。
白禹州给他一拳,然后对一个保镖说,“安静把他弄走,趁没人注意。”
确实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更多的人是手忙脚乱帮助萧致搬运鹤澜渊。
鹤澜渊的嘴角还带着粘稠的血丝,“阿致,你也受伤了啊。”
萧致没出息地泪流满面,“我皮糙肉厚,没关系,澜澜,你忍一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啊,老婆!!”
鹤澜渊笑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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