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翻身压住萧致的身体,舌尖含着一根长针,吐出的半截舌尖粉嫩柔软,称得冰清玉洁的摄政王竟是变作一个吸食男人为生,饮血啖肉的妖精。
鹤澜渊以指尖触着萧致急促起伏的胸口,斜眸惑道,“你的名字笔画委实过多,且要费点功夫的。”
那些针刺破老婆的雪腻肌肤时,渗出豆大的血珠,已然刺激得萧致整个人都在亢奋。
如今轮到他,老婆的针尖刺得他愈发绷如弓箭,额头的青筋暴起,连着泪水一并滑落入湿润的鬓角。
鹤澜渊替他擦拭了冷汗,应笑说,“胆小鬼,怎么哭了?还说要一直爱我呢。”
萧致道,“我爱你,澜澜,一辈子都只爱你,我并不是疼痛,而是感动,我一直没有妄想过能与你做这样的仪式,我以为你.......”
人有时候太过幸福了总会产生一些莫须有的担忧。
“闭嘴。”
鹤澜渊拿了一颗消炎药塞进萧致的嘴里,往自己口内倒入凉液,缓缓地渡进丈夫口中。
“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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