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年是来应聘保安,我在求职论坛上发了启事,他在三十分钟以内向我报名了。”
苏格兰将平板上有关织田作之助的信息展示给琴酒,琴酒拿过平板,点着屏幕,目光停在那张模糊的照片上。
“他和组织有过交锋,但那似乎只是一场意外,有成员和他交手但被他打伤。”
苏格兰继续说道,刚才与织田作之助交手的人是组织中的格斗高手,但在织田作之助手下撑不过一分钟。平心而论,织田作之助十分优秀。
“他只活动于横滨一带,应该没有听过组织的消息。”他顿了顿,“传言中说他是异能力者。”
组织在横滨很难发展起来,这一带太乱,但这两年借横滨的政商界人脉与港口黑手党搭上线,有了发展的机会。
琴酒冷冰冰地说:“那就让他来吧。”
苏格兰拿回平板,问道:“说起来你在横滨待过一段时间,和织田有过交集吗?”
琴酒:“和你无关。”
他转身离开了。
苏格兰在心里叹气,卧底工作困难多多,但偶尔最让他困扰的是脾气古怪多变的组织成员们。
他低头想要按灭屏幕,最后看了眼信息页,视线在日期上停留一秒,讶异地瞪圆了眼睛。
那个日期是三年前,琴酒在横滨停留似乎、好像、也是三年前……
苏格兰默默地按灭屏幕,一脸幻灭。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
织田作之助又遇见了太宰治。
太宰治西装单薄,站在路灯下面捧着一本书,织田作之助和他打招呼,瞥见空白的书页。
“你好,织田作。”太宰治合起书,微笑着看向织田作之助,“你去哪里了?”
他的手覆在黑色书皮上,显得苍白而又僵硬。
“去面试了。”织田作之助从书上收回视线,问他,“你不冷吗?”
太宰治瘪嘴:“很冷哦,但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既不能去咖啡厅也不能去k●c,网咖也不让我进,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织田作之助说:“那要来我家吗?”
太宰治如同被扼住喉咙一般,吃惊地注视着他,动了动嘴唇,露出笑容:“如果不是知道织田作是好人,我还会以为你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坏人呢——对见过没几次的陌生小孩邀请去家里,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织田作之助只是说:“我一个人住。”
如果这算扶助弱小的话,那他的邀请应当是正确的。
连续数次看见孤身一人的太宰治,再加上刚才的那番话,织田作之助便明白太宰治无家可归。
太宰治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织田作之助不明白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太宰治轻快地说:“既然是织田作邀请我,我当然要去。”
两人一同回到了织田作之助的家。
这个年龄段的织田作还没有搬到那个堪称温馨的房子,而是居住在一个略显阴冷的地方。
太宰治跟在织田作身后进入屋中,视线从屋内的摆设一一扫过,看到了记忆里曾出现过的物品。
他比原本的未来早了许久遇见织田作,也看到了没有和他相遇之前的织田作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白炽灯为织田作之助打上一层光晕,太宰仰头看着他,有一瞬的恍神。
他怀念织田作,为织田作的逝去而感到由衷的难过,而「书」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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