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自己担当门卫时偶尔才会见到的人, 除此之外什么没有任何交集,织田作早已将森鸥外遗忘。
就算觉得眼熟,名字也想不起来,所以织田作平淡地无视了森鸥外。
太宰面不改色,森先生发现他和织田作的关联只是迟早的事情, 唯一让他不愉快的是森先生竟然这么明晃晃的出现在他和织田作面前。
两名少年从森鸥外眼皮子底下走过, 明明没有商量却十分默契地无视了他。
森鸥外:……唔。
当天傍晚, 太宰和森鸥外在公园偏僻的角落见面。
太宰叹着气,一副很无奈的模样, 开口时语气却冰冷得像刀子:“森医生——你很闲吗?新首领真是没用的废物,连你都管理不好。”
“太宰君的语气真令人难过, 怎么说我们也是超越了年龄界限的友人啊。”
“诶?原来你这么想?这个笑话太冷啦, 明明是夏天却比在北极还冷。”
“太过分了太宰君, 别看我这副表情, 心里难过得在滴血哦。”
“我看不见哦,森医生把自己剖开让我看看~应该是又黑又臭的血吧。”
森鸥外笑而不语。
太宰生气了, 这点让他感到惊讶。
为什么而生气?
因为他表露了和织田作之助接触的意向么?
“——够了。”太宰结束了毫无意义地插科打诨, 神色阴冷下来, “森医生, 回去吧。”
有些话不必全说出口,森鸥外理解了太宰的意思。
“只允许你来见我却不允许我来见太宰君, 这是独/裁吧太宰君。”
太宰没有开口,森鸥外带着试探说:“织田君好像没有认出我……”
太宰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啊,是吗,因为森医生太不起眼了吧。”
森鸥外举手投降:“我明白了,太宰君,来说点别的事吧。你考虑过要到port mafia来工作吗?”
毫无疑问,太宰君是“这边的世界”的人,即使年龄很小,但年龄在“这边”不是决定性因素。
森鸥外并不觉得自己提的邀请有哪里不对。
“没有兴趣。”
抛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太宰从阴影覆盖的地方离开,身影被路灯照亮,森鸥外注视着他的背影,困惑地摸了摸下巴。
明明就是这边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呢?
*
太宰和森鸥外的对话没有对他和织田作的平静生活产生任何影响,在从海边别墅的小屋里搬出来之后,织田作找到一家公寓里的小房子。
那所房子的布置很有特色,为了节约空间,床内嵌在墙壁中间,书桌甚至只能摆在厨房内。
如果是织田作一个人住这样的房间倒无所谓,但一时半会只能找到这么便宜的房间,出乎意料的是太宰对这个房子表现出高涨的兴趣,并没有从宽敞明亮的房间再次回到这样狭小的空间的落差。
既然太宰觉得没什么,那织田作就不会多说,而是和太宰在新的房子中生活起来。
找到新住处的时候,夏天已经过了一半。
说到夏天,必不可少的一定是花火和刨冰。
在河边举行的花火大会上,织田作和太宰一人一碗刨冰,太宰塞了一大口,从天灵盖凉到脚底板,捂着脸颊打颤,直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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