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淮没他厚脸皮,死活不肯。
傅识均故技重施,摘下领带绑住了他的眼睛。
泪花洇湿了酒红色的领带,宋清淮力气比不上傅识均,他半张着嘴喘息,湿漉漉的手掌按在门板后。
门板另一面突然传来震动——“清淮,你房里有热水吗?”
今晚这群人排着队来敲门,宋清淮吓一激灵,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呻吟,他连忙咬紧了领带。
“清淮,出什么事了?”南峪耳朵贴在门板上。
傅识均咬了口他的后颈,如恶魔般低声轻吟诱哄,腰身用力挺了挺,“怎么不理他,今天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宋清淮呜咽了一声,湿润的领带尖尖儿从唇齿间滑出,“我……我这里也没有热水。”
南峪垂下眸子,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那你好好休息。对了,你确定明天和谁约会了吗?”
宋清淮腿又抖了抖,“没、没有,我不在乎。”
南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牵了牵嘴角,“这样啊,那不打扰你了。”
脚步声远去,宋清淮站不住被大手托着腰强行换了个方向。
他什么也看不到,因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两人相恋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
傅识均发了狠,一直研磨一个点。
宋清淮被刺激得像海里失去了方向的小船,随着浪花浮沉飘零。
“呜呜呜好烫。”
傅识均准备不充分,全弄进去了。
宋清淮脸上还束着领带,涎液顺着未合拢的唇肉下淌,纤细修长的双腿打着颤微微敞开。
傅识均平复了一下欲望,没给他解开领带就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水龙头转了几下滴水未出,刚才撒的谎成了真,房里真没热水了。
大冬天的不洗澡问题不大,但两人刚运动完,眼下宋清淮难受得不行。
“好了没啊。”宋清淮不知道情况,不耐烦地朝着傅识均的方向踹了一脚,用力过猛差点摔一趔趄。
傅识均捏着他的脚腕,“上我那洗。”
宋清淮炸了毛,一把扯开领带,“我这副样子怎么上去?!气哭了你的小甜心,你不得哄一晚上。”
傅识均抿唇,“这么替我着想?”
宋清淮一瘸一拐走出浴室,随手披上了厚实的浴袍,“没办法,你给的太多了。以后他怀孕,我去伺候他月子都成。”
傅识均冷笑,“是吗?我倒觉得不太够。你这么卖力伺候我,一个月再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宋清淮背对着他,睫毛轻颤,抖落了一颗泪珠,轻得连地板都不知道。
他压住密密麻麻的疼痛,嘴上却满不在乎,“傅影帝多财多亿,二十万怎么够?我随便找个金.主都不止这个价。”
话音刚落,宋清淮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一声,浴袍从两边散开。
“嘴硬讨不到好处的,我以为你已经尝到教训了。”傅识均漆黑的眸子像极了深渊,里面涌动着危险的情绪。
宋清淮讨厌极了他的说教,一把扯过他的后颈,两人呼吸交缠,明明无比暧昧的姿势,说出的话却一个比一个狠。
“那你大可去找嘴软会哄人的,没必要凑我跟前儿找不痛快。”
明明刚温存完,此刻却谁也不肯低头。
好像谁低头,谁就输了。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只剩输赢了。
傅识均把他扔到床上,裹成了不露馅儿的春卷,然后点了根烟。
傅识均的声音沙哑缥缈,“为什么不选我。”
宋清淮简直莫名其妙,“你不也没选我吗?”
傅识均指尖抖了抖烟灰,“谁说我……你把信给谁了?”
宋清淮理所当然道:“送给你小甜心了,放心。”
傅识均窝火,噌地站起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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