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可不行,当渣男会被人父母打的。”
“陈叔叔说得对,我爸要是知道,非打断他腿不可。”宋清淮很赞同。
陈效跃接不上话了,他觉得和年轻人有代沟。
宋清淮在一个路口下车,打车回了酒店。
他脚步虚浮,浑身发烫,晕乎乎地进了房。
“小淮,你终于回来了。”陆绪风接住他,伸手一摸,“怎么发烧了。”
“绪风哥,你变成了好多个,好多个绪风哥。”宋清淮眼前一阵蚊子乱飞,看人都有重影了。
陆绪风哭笑不得,给他叫了客房服务,喂他吃了点饭,然后才吃药。
“不是说和陈效跃商量吗?怎么弄成这样?”陆绪风问。
“嗯,总得表现一下诚意。”宋清淮有气无力,突然觉得鼻子湿哒哒的。
“怎么还流鼻血了?”陆绪风吓了一跳,连忙冲了个热毛巾,给他擦干净脸。
宋清淮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上火了。”
说完,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这一觉睡到了天黑,陆绪风给他量了体温。
“我给你弄一下,发热的身体会更舒服哦。”陆绪风暧昧地说。
“嘶……呃……好疼,轻点儿,绪风哥。”
衣物摩擦的声音,轻轻重重的求饶喘息声顺着手机监听器一丝不漏地传到楼下人的耳朵里。
这是从国外弄的市面上最好的监听器,能够捕捉非常细微的声音,是上次在东北的时候,傅识均趁宋清淮睡着,偷偷装的。
又一个烟头掉落,傅识均机械地掏出烟盒,里面空空如也。
耳机里的声音突然断掉,他用冻僵的手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
“傅总回去吧。”助理苦口婆心地劝。
傅识均麻木地问:“如果你初恋和你共处一室,而且刚好又对你很亲近,你会做什么?”
助理打着伞,顺着他的话不假思索道:“那肯定要先试探,看初恋对我有没有感觉。”
“有感觉怎么样?没感觉怎么样?”傅识均瞥了他一眼。
“没感觉就先暧昧嘛,有感觉就直接上。”助理理所当然道:“现在这个年代,感觉到了就能来一发。”
“傅总?!”
傅识均吹了一天一夜冷风,终于不负众望倒下了。
保镖和助理一起把他扛到车上,无辜的助理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压倒自己老板的最后一根稻草。
酒店房间里,宋清淮活动了一下差点被陆绪风摁伤的肩膀。
“哥,你这手法也不行啊,出去当按摩师会被倒扣钱的程度。”
陆绪风学了个按摩,非要给他露一手,说按完就能退烧。
结果是给宋清淮本就不太坚强的肩膀雪上加霜了。
“哈哈哈是你肩膀太薄了,像宁铮那种肌肉大块头,我上次给他按,他还嫌我手劲小儿,呵,真想一拳给他砸晕。”
宋清淮脑补那场面就觉得好笑。
陆绪风的按摩确实有效,第二天起来他已经退烧了。
陈效跃嘴硬心软,最后还是把材料给他送来了。
“复印件,保管好。”
“谢谢陈叔叔,您一定要保重安全。来日方长,我们的敌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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