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均脸有了点血色(被打的),阴鸷的眸子紧紧锁住宋清淮,他拽着他往旁边隐蔽一些的角落走去,不等他反应,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抬头。
微冷的唇瓣相贴很快就摩擦生出了炽热的温度,宋清淮死死咬着牙关,恨恨地瞪着他,似乎要用怒火把这个疯狗烧出一个窟窿。
被忽略的安德鲁换好衣服出来没瞧见人,刚要离开,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呜咽声,他勾起嘴角生了好奇心,放轻脚步往角落去。
这一眼他先是震惊,而后心里窜起一股奇特的冲动。
宋清淮被傅识均压在墙上吻得险些窒息,脸颊红润,眼睛泛着泪花,美人落泪不会令人怜惜,只会让人更加想凌虐,想听他爽到哭出来,听他卑微求饶,然后再次把他送上G潮。
傅识均的手从衣摆下滑进去,在胸口出鼓起一个弧度。
安德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下腹涌上一股又一股的热气。
“看够了么?”傅识均终于舍得松开那两瓣被他折磨得湿透、嫣红糜烂的唇肉。
安德鲁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他轻笑一声:“傅,有机会的话,一起怎么样?”
“滚!”傅识均张开大氅把宋清淮揽进怀里,连根头发丝都没漏。
安德鲁耸耸肩,“好吧,冷静一点傅,美人们不喜欢你这种冷冰冰凶巴巴的,他们更喜欢温柔多情的,比如我……”
从温柔多情几个字开始,傅识均就彻底沉下脸,就因为这样,所以宋清淮喜欢陆绪风。年少时就暗恋他,他一回来两人就旧情复燃么?!
“那我先走了,免得你憋坏了,宋,我们有机会再约。”安德鲁在傅识均杀人的视线下飞了个吻,然后哈哈大笑走了。
傅识均扶着宋清淮站好,“听见了吗?要跟他去吗?”
宋清淮抬起头,虚弱地说:“跟谁都比你好。”
傅识均攥紧拳头,宋清淮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嘭。
墙面震了震,宋清淮双目紧闭,脚步声响起,没有人给他挡风,穿堂风将他冷了个透。
宋清淮集合时,全部人都在等他,他勉强地提起嘴角,“抱歉,刚刚耽误了点时间。”
“没事。”
“好冷啊,我们快回去吧。”
宋清淮戴了口罩,否则大家所有人都会发现他嘴唇肿胀的模样,他真是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这个疯子,他到底在不满什么?
宋清淮心里生出无尽的苍凉。
回到小屋,由于他们几人还没有分组,大家各自活动了,这周轮到宁铮下厨。
陆绪风一边叨叨,一边口嫌体正地走到他旁边帮忙。
“上回你把大爷家的锅烧糊了,现在又来霍霍这个锅。”
宁铮有些心虚地大声嚷嚷:“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我不用你帮忙了,您老歇着去吧。”
陆绪风正在穿围裙,闻言顿了顿,“真的?”
“真的真的。”宁铮迫不及待打发他。
陆绪风不满地嘟囔,卸下围裙,双手抱臂站在一边:“好好好嫌弃我,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个什么玩意儿。”
宋清淮接过他的围裙穿上,“我来帮忙吧。”
“别,让他自己来,一会儿他就会哭着叫我哥,求我帮忙了,你看着吧。”陆绪风拽住宋清淮。
宁铮受不得激,可怜的东北大汉,捏着一把小小的瓜刨。
家里老爹的厨艺一点没遗传给他,老妈曾断言他在东北找不到老婆。
宁铮不信邪,这小土豆他还搞不定了。
他拿瓜刨的姿势好像握着一把会走火的枪,透着不忍直视的庄重和严肃。
宋清淮实在看不下去他视死如归的表情了,总算在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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