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的,肯定瞒不住的。
后患无穷。
诸伏景光正僵硬着,完全没发现琴酒看他的眼神是那样冷漠,仿佛对如今发生的一切全都无动于衷。
荆棘这一失踪,就失踪了两周。
这两周,诸伏景光完全无心任务,积分毫无进展。
这两周,琴酒一直都在寻找荆棘的下落,可惜同样没有任何进展。
两周之后,荆棘重新将宠物医院开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可不管是诸伏景光还是长野,都已经因为诸伏高明的失踪闹翻天了。
“荆棘!”荆棘开门的第一时间,诸伏景光过来了,并且直接变回人形要抓住他。
琴酒随后进门,他关好门的时候,荆棘已经将诸伏景光彻底控制住了。
脸颊贴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诸伏景光不断挣扎,口中咆哮:“你到底把高明哥怎么了?他在哪?你这个恶魔!”
荆棘没有开口,而是欣赏着诸伏景光的垂死挣扎。
琴酒在旁“咳”了一声。
荆棘这才遗憾地开口:“别这样,你可是个公安。琴酒,看到没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事情,哪怕是公安也和一个可怜的普通人没任何区别。”
没有睿智,没有冷静。
激动甚至是冲动,莽撞地咋咋呼呼。
其实很简单,对于这种有弱点的公安来说,只消针对他的弱点,他便会像是个普通人一样脆弱不堪,甚至会跪在地上哀求。
“很奇怪吧?为什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答案也很简单,琴酒爱你,可我不爱,这就是区别,也是你一直有恃无恐的原因。”荆棘扯着诸伏景光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击在手术台上,甚至见了血。
琴酒皱眉,就要阻止。
“给我站在那里别动!”荆棘一声厉喝。
和以往很多次一样,在荆棘正正经经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琴酒只会顺从。
琴酒立在原地,看着诸伏景光的惨样,却又像是完全看不到诸伏景光一样。
“看到没有?他刚刚想要救你。”荆棘扯着诸伏景光的头发让他抬头看向琴酒,自嘲地说道:“我从小将琴酒带大,他刚刚却竟然要为了你反抗我。”
诸伏景光已经满脸都是鲜血。
荆棘下手太重了,诸伏景光的大脑都有些昏沉,琴酒的身影在他眼前模模糊糊。
“知道他为什么又不管了吗?因为他知道我才是对的。”荆棘将诸伏景光丢到一旁。
诸伏景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跌在地上甚至昏沉着爬不起来。
“从小到大我都在教他,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成为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才能在组织里活下去,可以被人影响情绪,但绝不能被人完全操控。”荆棘在一旁长篇大论:“现在他遇到了喜欢的人,我很高兴,可是你却妄图改变他的人生,你有问过他的意见吗?知道为什么我做那一切他没有去阻止吗?因为我做的一切,恰恰是他心中所想却还没下定决心去做的。”
荆棘伸手指向琴酒。
诸伏景光努力去看琴酒,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更加模糊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普普通通的谈一场恋爱,我支持。轰轰烈烈的谈一场恋爱,我也支持。但是琴酒,如果那个人不听话,想要逃,想要掌控你,你该怎么做?”荆棘大声质问。
琴酒没有回答。
“好,你不说,那我来说。”荆棘继续说道:“折断他的羽翼,禁锢他的自由,如果想要得到他的人,那就将他关起来,让他只属于你一个人。如果想要得到他的心,那更要将他关起来,让他斯德哥尔摩,连人带心全部属于你!”
疯狂,变态,那不是爱情。
诸伏景光想要纠正,却全无力气。
“你想反驳什么?和我们这种人谈恋爱,从一开始就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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