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状之前,他真不知道琴酒会直接开/枪,虽然早知道琴酒很危险,但他所表现出来的危险程度还是让他措手不及。
诸伏景光也皱了皱眉,和琴酒说过:“我们之前聊过的,可以不杀人就不要杀人。”
“他想害死仓鼠。”琴酒言简意赅。
诸伏景光便再也说不出话了,毕竟雷德的确形迹可疑,如果松田真的被他害死就糟糕了。
研究所不管是走廊还是实验室,都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控。
监控显示,雷德当时拿了一把手术刀,作势要切开仓鼠的胳膊,仓鼠这才奋力出逃,并且打开了好几个笼子,在一群小白鼠的簇拥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监控摆在这里,琴酒说雷德有罪,雷德就是有罪。
“上报先生,雷德打算谋害组织的重要财产,很可能被人买通,背叛组织。”琴酒直接给这件事情定了性。
一旁看着的人不敢不办。
波本已经在一旁森*晚*整*理看傻眼了,这处理……未免也太丝滑了吧!
杀了人直接推说他是叛徒,这件事情雷德敢做分明是先生或朗姆吩咐的,怎么能叫叛徒?
但是很快波本便反应了过来,不管是谁的示意,他们都没有通知琴酒这个仓鼠的主人,说明这件事情从始至终就不愿意让琴酒知道,所以雷德死就死了,不会有人为此责怪琴酒。
这是……反击吗?
波本隐约嗅到了其中的风起云涌,琴酒一定是故意的,他不一定是要给先生和朗姆难堪,却又在告诉两人,他并不是能随意拿捏的。
组织内的争斗,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实在让波本感到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之后,便是暗喜。
组织越是争斗,作为卧底当然就会越高兴,说不定还可以浑水摸鱼,得到一些有关组织的机密情报。
但是很快,波本就高兴不起来了。
“你没有审查好就将仓鼠交给了雷德,我想你并不适合管理仓鼠。”琴酒瞥了波本一眼,说道:“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先生,给仓鼠安排另外的负责人。”
“琴酒,这只是一场意外!”
“你的意外差点要了他的命。”琴酒冷嗤,反问:“如果仓鼠就此被杀死,你也要推说是一场意外吗?”
波本哑口无言。
琴酒带着仓鼠走了,波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倒是那只布偶猫这次没有跳到琴酒的怀里,而是一步三回头地反复看他。
看着那双与幼驯染极其相仿的眼睛,波本眼睛一热,然后强忍住了情绪。
要镇定,要冷静。
hiro已经死了,不可能重生在一只猫的身上。
波本坚定信念,虽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能找到和鬼混沟通的方式,但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车上,布偶猫和金丝熊挨在一起。
“我不想离开宠物店。”松田阵平不满地说道:“这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下次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组织已经知道你了。”
“你就说我丢了!”
“那他们就会抓走猫。”琴酒冷冷瞥了松田阵平一眼。
松田阵平当然也不希望诸伏景光被抓走,但琴酒这态度却让他感到心寒。
他用小爪爪抱紧自己,大声斥责:“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死活,你只在乎景老爷!”
没有安慰,没有道歉。
有的只是琴酒毫无感情的一句:“你知道就好。”
松田阵平:……
他真是服了,琴酒怎么油盐不进的?
一旁的诸伏景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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