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出了食堂的门,点上一支烟。
他这几天过得很艹蛋,先是跟于海东的战火不知怎么被江毅发觉了,他做东请了两人喝茶,表面上两人各退一步,于海东不再阻碍“流风堂”洗白,而江辞要保证于渌在安保公司的最高地位,也就是说江辞虽然还有权利直接领导“流风”,但向北是被彻底踢出了管理层——这跟砍了江辞一只胳膊也没什么两样。
于海东走后江毅单独跟江辞谈话,大意是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对他的能力非常失望,开始考虑他是否真的能够肩负起江氏的重任。
没过两天,江毅就让江千钰跟在自己身边做助理了。本来寒假江千钰从海城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过年,等到初七该上班了,他又借口作业论文之类的不愿去公司报到。江辞那时候还担心江毅会亲自带他,见他一直拖到开学也没去上班,反而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该来的总是会来。
他心里有些怀疑,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好兄长的样子,嘱咐江千钰多跟父亲学习,早早独当一面,工作过程中有什么疑问和困难也可以随时来找大哥。
到底是心里不痛快,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见一见宴云楼,所以立刻出了公司门直奔学校。
江辞自己开车到了医院,发现向南已经来了,正在病房帮向北收拾出院的东西。
“今天好点没有?”他坐在病床前面的椅子上问向北。
“已经没事了,你不用特意跑一趟。”医院里有护工和手下人一直陪着,其实用不着江辞过来干什么事,但他这些天基本是每天都来说说话,要不就是亲自给他削个苹果削个梨。
“没事,这点空还是有的。”江辞说。
向南跟他打了招呼,在旁边把这些天探病的礼品收到一处去,又去理向北的衣服。
“小南,你去外面问一问医嘱,我跟阿北说句话。”江辞说。
向南出去了。
江辞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把流风堂的事尽可能平直客观地跟向北说了。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
“我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的,”江辞说,“你出院以后先回家休息两天,流风堂剩下那些人还是你来带,于渌那边,先给他留几个人跑几单业务,等过一阵再慢慢撤走,看他一个光杆司令怎么翻天。”
“江总那里……”向北迟疑道,“他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还是说……”
他跟江辞对视了一眼。
还是说,这个机会根本就是江毅制造出来的。
如果有其他人在他面前这样说江毅,那他肯定会义正严词地告诉对方不要胡说,那是他绝对信任而敬重的父亲。
但是说这句话的是向北,所以江辞只冷笑道,“不管是不是,江千钰要想上位,除非踩在我的尸体上。”
向南亲自开车从医院送向北回家。
他住的地方是前几年他十八岁生日时江辞送他的一套房子,很不错的小区,位置离洪霜堂不远。因为知道他怕麻烦,所以钥匙交给他的时候屋里的装修、电器、连同被褥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只需要两个肩膀架个脑袋就能入住。
向南的房子在他楼下,也是江辞送的。
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很少在这边住,向北在洪霜堂后面还有一间单人房,平时堂口里事多,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他一般都住在那边。
房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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