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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看他低着头,手指抻着自己的西裤,把那几个点子一个一个的擦干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像冒泡泡一样涌上来一点愉悦的心情。
“好了,”宴云楼说,“看不出来了。”
他们先后从隔间走出去,宴云楼在前面走,江辞等一会儿再进包厢,他看着宴云楼的背影,突然出声把他叫住了。
“怎么了?”宴云楼回过头来看他。
江辞笑了一下,“一会儿去我家吗?”
那天之后宴云楼时不常的往江辞那跑一趟,一般是江辞主动约他,他有时候忙,要不就是不想被江辞牵着鼻子走,拒绝过几回。
但是江辞总有法子让他就范。在电话里挑衅他几句,或者上来就打直球,宴云楼气势汹汹地到家里来找他理论,最后总能理论到床/上去。
这种事一般一个星期能有一两回,情绪上来了,两人甚至整个周末都厮混在一起。
真跟江辞“生活”在一起之后,宴云楼发现了很多他跟之前不一样的点。
比如抽烟。
江辞的烟抽的很凶,他第一次看见江辞抽烟是有一天他俩刚做完的时候,宴云楼去浴室冲澡,出来的时候江辞倚在床头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正仰着头吞云吐雾。
宴云楼上去拍他的大腿,把床单拽出来换了。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宴云楼问。
烟雾有点呛人,江辞眯着眼睛:“挺多年了啊。”
宴云楼愣了一下:“我怎么从没见你抽过?”
“你不是不喜欢吗。”江辞看了他一眼。他记得在“王朝”的时候,每次身边有人抽烟,宴少爷就会皱着眉快步走开。
宴云楼有半天没说话,床头开了一盏小灯,江辞的眉眼在烟雾里像只在森林的深夜出没的狐狸精。
“……知道我不喜欢,那你现在还抽?”宴云楼问,自己也觉得有点无理取闹。
江辞冲着他笑,笑到咳嗽起来:“这不是搞到手了嘛……”
气得宴云楼把脏的床单砸在他脸上。
他还是很少当着宴云楼的面抽烟,除了习惯性的在事后享受一根。平心而论宴云楼觉得他抽烟的样子很性感,但是这不妨碍他每次都老生常谈:“少抽一点,对肺不好”。
江辞点头答应,态度诚恳,转过头来依旧我行我素,宴云楼都被他弄的没脾气。
总在江辞家留宿,宴云楼的东西连捎带拿的往他家里转移过一些,衣服、书本、电子产品……有时候工作上有急事,两个人就在客厅里一人一个电脑一起办公,中途宴云楼去厨房倒水喝,江辞从屏幕上抬起头来,让他顺便给自己也倒一杯。
宴云楼端着两杯水回来,竟然看见江辞正在电脑上敲毕业论文。
“……你论文自己写?”宴云楼问。
“这话说的?”江辞咕咚咕咚把水喝了,“这玩意儿还能让别人给我写?”
他课都没上过几次,宴云楼以为他也就是在学校混个文凭,甭管怎么着都能畅通无阻地顺利毕业。
没想到江辞写的还挺认真,他瞟了几眼,密密麻麻地净是一些经济增长理论、投资效率之类的专业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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