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二少,不要着急下结论。这样吧,我们先玩两局,让我展示一下我的诚意。”江辞朝荷官招招手,“开始吧。”
“我说要跟你玩了嘛?!我说我不跟你谈了!”杜雨桓不乐意,昂着脖子瞪他。然而江辞只是对着他笑,目光很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笑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勾起右边的唇角,脸颊上露出一个可称甜蜜的酒窝,脸庞英俊动人,一举一动都极具魅力。
杜雨桓阻止不了自己看向他的视线。他性向为男,尤好集邮各色美男,这次痛快地同意跟江辞见面,除了“德天盟”的面子大,主要也是因为他江小爷美名在外。他觉得江辞身上有一种难得的劲儿,具体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非常勾引人,比他见过的所有美男都更加勾引人。
玩了两局,江辞输了他不少钱。不过杜雨桓现在心里对钱已经没了兴趣,他面对着江辞越看越心痒,只想着怎么把他弄到自己的床上去。
向北敲了门进来,并排站在向南旁边,俯身凑在江辞耳边说了句话。
“江总,”杜雨桓倾身向前,意有所指地对江辞说,“我看如此良宵,也不必浪费在赌桌上了。我们不如移步楼上去谈,谈的爽呢,什么合作不合作的,都不成问题,你说呢?”
“哦?不知道杜二少想跟我怎么谈?”
“大家都是男人,我对江总,也算是有点了解。要我说,既然是找乐子,循规蹈矩的未必有趣,不如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帮江总介绍一下我们美丽的澳门。”
他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意思却十分直白,身后向北和向南已经变了脸色,但江辞像没听明白似的点了点头,“行啊,那就有劳我们二少爷了。”
杜雨桓从前面走,他的两个保镖在包间门口站岗,另外两个在他身后跟着。
江辞落在后面,对着向北和向南分别指了两个方向,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赌场里只有杜家的保镖可以配枪,混乱中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而且人数上敌强我弱,这个场面即使对江辞来说也可称危险。
杜雨桓站在走廊上,视线越过半人高的栏杆,扫视一楼一派繁荣的赌场大厅。他心里涌上一种自豪感,这里是他的赌场,是完全由他主宰的王国。他转头欲喊江辞来看,这种心情类似雄性动物求偶时的自我展示,只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财富和地位才是用以傍身的美丽羽毛。
“江……”他的声音还没出口,突然听见左后方的保镖发出一声怒吼,杜雨桓背后涌来一阵疾风,下一刻,他糊里糊涂地被人抱着从二楼走廊越过栏杆翻身掉下来,短暂的失重感后,两人双双摔在散满了筹码的牌桌上。
“嘶……”身下的肉垫传来一声痛吟,这痛吟夹杂在四下逃散的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显得十分微弱,杜雨桓从他身上爬起来,又惊又气,破口大骂,“艹,江辞,你是不是疯了?!”
身边江辞那两个保镖一前一地落地,二楼伸下来几个黑漆漆的枪管,杜雨桓的保镖大喊着要江辞放了他们老板,要不然就别怪他们开枪了。
江辞拽着杜雨桓躲到二楼的视线盲区,余光看到赌场里养的保镖已经列队从大门口冲了进来,“枪拿到了?”他转身低声问向北和向南。
“配枪是38左轮,”向北皱眉,“只有六发子弹。”
“只做防身用,”江辞说,“他们也不会敢随便开枪。”
穿着制服的保镖队伍在一楼大厅四散开来,被吓坏了的宾客匆匆往赌场外撤退,现场一片混乱不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