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mega纠结得扣手指,咬着唇一脸委屈犹豫。
他敏感多思,漂亮的眉眼忧郁的纠结到一起。
时云安慰般摸摸他的头:“或许是他们第一天上课比较辛苦呢?”
“……说的也是。”
席妄仔细回想自己以前有没有这么辛苦,好像也有这么辛苦。
Omega的不安短暂被抚平了。
但是接连几天都是这种状态,两人也没有见面,明明在一个地方结果像异地一样。
他下训又晚,基本上只有睡前和早上能聊几句,后面总要自己主动。
[席猪猪]:你在干嘛呀……
[席猪猪]:为什么总不给我发消息?
[席猪猪]: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啦?
[席猪猪]:[流泪猫猫头]
……
[席猪猪]:……我没别的意思。
[席猪猪]:你真的很忙吗?
[席猪猪]:那我半个小时后再来找你好了。
……
[席猪猪]:[猫猫探头]
[未婚夫]:没有不理学长的意思,是在训练。
[未婚夫]:抱歉,没有注意到消息。
[席猪猪]:……
[未婚夫]:生气了吗?
[席猪猪]:你还叫我学长……好生疏……
[席猪猪]:听起来一点都不喜欢我。
[席猪猪]:都不给我发消息,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
不安焦虑的发出这句话,席妄眼前一片模糊,溢满了动荡不安的水色,在眼中不停打转。
他唇角颤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坏Alpha,一点都不在乎他。
眼泪模糊了视线,哒叭哒叭的掉在手背上。
[未婚夫]:……宝贝?
[未婚夫]:在哭吗?
[未婚夫]:等着。
……
光脑频繁的震动之后,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窗户突然响起敲击声,Omega含着眼泪抬头,模糊的视线中,一个人半挂在高空,在夜风中摇摇欲坠。
Alpha不顾礼法,强硬的闯进了房间,踩着窗台来到了Omega的面前。
看着缩在床上团成一团的小Omega,心疼得无以复加。
“……宝贝。”祝九嗓音沙哑,单膝跪在床边,伸手将Omega抱入怀中。
鼻尖轻轻闻嗅着有些无法控制的信息素,淡淡的蜜桃甜香在鼻尖萦绕,Alpha鼻尖抽动,亲/昵的蹭过鼓动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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