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有一点点Alpha的味道,他之前给了Omega一个临时标记,很珍惜很珍惜的抱在怀里。
过于亲密的距离,以至于衣服上也沾染了他的味道,只是混着了血腥与硝烟,几乎散得干干净净。
圆滚滚的小鸟窝在里面,忽而变成人忽而变成兽态,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每一寸的肌肤,他半梦半醒,一遍一遍的低喃着Alpha的名字。
“阿九、阿九……”
不知道哪里来的异香持续不断的刺激着腺/体,席妄哭得鼻尖泛红,闭着眼,洇/湿含在嘴里的一片衣领。
Omega呼吸深深,白皙的皮肤泛起绯色,颤/抖着发/出几声难/耐的呜/咽。
香甜的蜜桃香缓缓扩散,Omega短暂脱力,倒在衣服里,呼吸深深。
他半梦半醒,半醉半迷,只觉脑子昏沉,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念叨着祝九的名字。
祝九追寻着定位而来,刚一进入巢穴,扑面而来的蜜桃香令他竖瞳/紧/缩。
难以抑制的力量在瞬间震动了整个巢穴,尾巴甩动间碾碎了虫巢,所过之处如地震雷鸣。
目睹自己的Omega消失,满心的担忧如火一般灼烧,此刻失而复得的焦急更令他暴躁的钻进巢穴。
扑面而来的古怪异香透着某种催/青因子,被抑制剂抑制不定的易感期在异香的勾引下全面爆发。
祝九呼吸深深,在几乎溢满巢穴的蜜桃甜香中躁动不安的来来回回搜寻。
直到迷迷糊糊的小鸟从衣服里滚了出来,立刻被蛇尾圈上。
蛇尾珍惜的一圈一圈的将小鸟包围,捧在手里小小一团的灰白小鸟眼睛微睁,迷迷糊糊的变成了人形。
没有衣服的Omega倒进蛇堆里,一圈一圈的蛇尾蠕动着攀附在他身上。
冰冷的鳞片磨/过肌肤,席妄眼睛迷离,潮/乎乎的吞/吐着呼吸,发丝粘在身上,汗水止不住的湿了衣服,难/耐的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阿九、阿九……”
他伸出手,揽住Alpha的肩膀,眼泪哒叭哒叭的往下掉。
Alpha拨/开散落的发丝,手指摩挲着红/月中的腺/体。
他低下头,成/熟香甜的蜜桃甜香在鼻尖萦绕,尖锐冰冷的竖瞳极速收缩成一条竖线。
“宝贝,我易感期到了。”祝九语气低沉,手指托起Omega软胖的大腿。
他语气沉稳,却莫名的透出凶意,手指深深的陷/入皮肉中。
这仿佛是要把人弄/死的狠话,得到了Omega的回应。
Omega失而复得般环抱住Alpha的肩膀,将脸埋进他的脖颈间,轻嗅着红酒微醺的香气,只觉脑子都晕乎乎了。
“呜呜呜,你、你是不是男人啊!快点!好难受!”
Omega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埋怨,娇气的直掉眼泪。
祝九眼神一狠,冰冷的鳞片将Omega托举起,几乎与他齐平。
他张开嘴,如捕捉猎物般咬死了后颈的腺/体,皮肉在瞬间被穿/刺,信息素注入体内。
Omega发着抖,仰着头恍惚的松懈开唇角,懵懵懂懂的张开嘴。
紧接着,冰冷的蛇尾抚过唇角,掉在外面的舌/尖抵着推/入口中。
处于特殊时期,被自己的Alpha好好安抚的Omega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他四肢发软,靠着Alpha的力量才没有掉到地上。
腰后撑着的手掌轻抚过腰窝,支撑着身体,稍稍一按便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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