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停留在队友层面。
在酒店住到第四日,眼看着综艺录制即将开始,苏翎不免有些焦躁。
这天晚上韩弘煊在外有应酬,是个不宜带着苏翎同去的生意饭局。苏翎留在套房里练了一晚上的舞,待到韩弘煊回来时,就见他穿着一件轻薄白衫坐在地上,背靠一面墙的穿衣镜,额鬓有些湿润,脸颊也因剧烈运动而微微泛红。
套房里的柔光落在他脸上,那抹漂亮懒倦的侧影很是引人遐想。
韩弘煊站在门口怔了怔,觉得这幕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多前他第一次见到苏翎,那时才二十出头的青年似乎就是以这样的姿态闯入他眼中。
彼时的苏翎更显青涩一些,脸上带着一种美而不自知的神情,相较于周围的练习生,他多少有些不合群。集体练舞的间隙,其他人聚在一起刷手机视频、勾肩搭背故作亲密,给跟拍摄影师提供素材,唯独他坐在房间一角背靠镜子,闭目小憩。
韩弘煊那时刚回国接手家族企业,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去到齐耀承的公司,又无意撞见练习生集训。
他视线停落,在练习室门外放缓脚步。
风流纨绔如齐耀承,一眼便瞧出其中端倪,笑着问,“看上谁了?”
韩弘煊并不喜欢这样过于直白的提问,沉吟少许,还是如实说,“角落里,坐着的那个。”
齐耀承定睛看了看,“苏翎,是他啊。”笑容随即变得意味深长,“煊哥你眼光也太高了,挑个最难下手的。他签约几年一直没出道,就是性格不好搞定。”
韩弘煊听后不以为忤,区区一个练习生而已,陷在利字当头的娱乐圈中,谁还能说全身而退。
他回国半年多了,不久前被财富杂志评为年度金融新贵,想爬他床的人不少,他不屑于那些庸脂俗粉,挑个自己合眼的尚且可以接受。
被他韩弘煊看中的人,没可能逃得掉。
齐耀承不愿扫他的兴致,接着又道,“你要真看上了,也不是没办法。”
韩弘煊眼色微沉,“别着急安排,等他熬不住了来求人。”
当初把苏翎弄到手,是费了一些时日的。韩弘煊也拿出了少有的耐心,等待猎物慢慢卸下防备。
曾经在苏翎眼中心甘情愿的委身,实则是韩弘煊撒网静待的结果,只是苏翎被蒙在鼓里,一直不知晓实情。
一些零碎回忆跳闪又消失。
眼前的青年经过时日打磨,已然出落得更有风情。
韩弘煊走进套房客厅,将手中大衣往沙发上一扔。
苏翎听到声响,抬眸看过来,韩弘煊走到他身边蹲下,余光扫到一旁的茶几上分毫未动的晚餐。
“没吃东西?”他问。
“还不饿。”苏翎掀起衣摆,擦擦额角的汗湿。
韩弘煊在外面忙了一天公务,绷紧的神经在见到苏翎的一刻适才少许松下。
苏翎不知道男人此刻的心思,淡声问,“您吃过了吗?”
韩弘煊扳起他的脸,将他抵于镜面,不待苏翎回神,一个吻倏然压在唇上。
苏翎低哼一声,有些错愕地睁大眼睛。
韩弘煊晚上应酬时喝了酒,随着他的迫近,苏翎嗅到淡淡的酒气余韵。起先苏翎不愿顺从,咬着唇抵抗,很快便被韩弘煊强势顶开,迫使他接受深吻。
自从口腔受伤以后,这阵子他们都没有这样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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