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人是不能生病的,风遥。这是把柄。”女人垂下眼眸,音色似乎也跟着轻柔些许,听不清情绪的,响在空气中:“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会觉得你很没用。”
季楠张了张唇,被女人手下摁住的掌心传出尖锐的疼。他无声地吐出一口气,好缓解这份疼痛,过了少时,才缓缓点头,说:“知道了,徐总。”
“没人的时候,要叫我母亲。”徐月收回手,将手帕递过去,提醒道。
她揉了下眉心,一夜的奔波让她有些疲惫:“很多股东对你的做法不认同,这一次,我会替你摆平。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多谢母亲。”季楠自然地改口,全程低眉顺眼,恭敬得不成样子。
气氛太过和谐,仿佛这是一对真正相爱的母子。
白以南竖着耳朵,趴在门板上,撅着个屁股,努力想要听到点门内的声响。
他都想好了,只要再有瓷片摔碎的声音,他就直接撞门冲进去,就算徐月那个老妖婆再凶狠,他也要为了自己的兄弟两肋插刀。
只是门板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所以他蹲了半天,连屁声都没听到一个。
“白总,您这是……在干嘛?”杨重镜双手环胸,狭长的眸子眯起来,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出声问。
白以南偷听的姿势太过滑稽,非要形容的话,杨重镜想,大抵像个马戏团表演的猴。
他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林落落给他发过的猴子表情包,连带着看白以南的脸,都代入的有点想笑。
听到来人的声音,方才还撅着个大腚的白以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站直身子。他收敛神色,重新挂上那股熟悉的风流笑意,泰然自若地打招呼:“又见面了,你来公司干嘛?”
“找楠楠有点事。”杨重镜笑了下,丝毫没掩饰提到季楠时,眸中的柔情,轻声道:“他东西落在我家了,我给他送过来。”
“我看他不在家,所以来公司碰碰运气,没想到会这么巧。”
白以南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
他默默在心里唾弃季楠是个没出息的东西,这才几天没见就跟着人家回了家。大脑又同时飞速运转,该如何将眼前这个人支走,不然等会徐月出来,碰上了杨重镜,指不定又是个天大的场面。
“是挺巧的。”白以南向前走了几步,边走边想着应对办法,说:“不过季楠不在这,他约了土木工程的林慧,这会儿正跟人吃饭呢。”
“林慧?”杨重镜挑了下眉,眸子稍稍弯了一下,说:“家母……目前在宁城,好像还没有业务开展。”
“哦。”白以南服了。他不尴不尬地,继续胡扯:“那我记错了,应该叫王慧。”
杨重镜没精力和面前这个人继续装傻,像是发自内心地,很是诚恳地问:“白总,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白总被这样直白的问句问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咬着牙,第一次觉得人生短暂,活着的尴尬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如果对我有什么意见的话,其实你可以直说。”杨重镜神色淡淡的,冷下来,直接也尖锐,没有丝毫拐弯抹角:“你是季楠的朋友,我和他在一起,当然会尊重你。”
“在我和你没有任何交集的情况下,你对我的意见,总该有些什么原因。”
杨重镜话音很淡,反正这些话迟早都要说,所以干脆不吐不快:“是因为觉得我对他不好,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他?”
白以南被这一系列的质问问的傻站在原地。
他脑子嗡嗡直响,唯一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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