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送金条吧?”
路识青拼命摇头:“不不不。”
他从容叙家回来后也后知后觉送金条似乎有点彪悍,今年礼物选来选去都没选中,索性买了一堆让容叙挑。
容叙喝着红酒笑眯眯看着路识青的礼物堆,认真选了选。
“这套礼服不错,香水味道也是我喜欢的,唔……太难选了,这样吧,我选择看路老师的纹身吧。”
路老师正在拿着香水试香纸给他扇着,闻言差点把香水喷他红酒里。
什么东西?
路识青差点羞愤得要逃跑了,恼羞成怒在桌子底下蹬了容叙一脚:“这个……怎么能算是礼物!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容叙被蹬了一脚也笑眯眯的,一整杯红酒他喝得差不多了,有点上头,又开始骚起来了。
“路老师生气什么,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眼纹身,其他的什么都不干。”
路识青才不相信他,胡乱把那堆礼物往容叙怀里一塞,闷声说:“你收了礼物就赶紧回家吧。”
说的话没一句他想听的。
容叙没忍住笑起来,把剩下一点红酒一饮而尽,起身熟练地一把拦腰抱住要跑的路识青。
路识青差点蹦起来,后背贴着容叙的胸口感受着温热的体温,故作镇定地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这次绝对不可能再稀里糊涂就滚上床了,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容叙得逞。
他要循序渐进,从牵手开始。
不要再被强势的容叙带着跑。
容叙喝了酒好像比平常还要黏人,下巴抵在路识青颈窝浑身慵懒,眼皮耷拉着,说话只从唇缝飘出来,赖巴巴的。
“好想路老师,每天都在想。”
路识青一呆,心中瞬间爆炸出一股又酸又甜的暖流汹涌奔腾。
“这次杀青后我有两个月稍微空闲的时间。”
容叙像是只大狗牢牢从背后抱着路识青,几乎将人完全搂住,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路识青耳畔。
“想和路老师每天在一起,怎么都不分开。”
路识青哪里招架得住这个,耳朵红到差点要滴血,他屏住呼吸不敢和容叙对视,偏着头讷讷道:“如果你跑通告怎么办?”
容叙低低笑了:“那我就把你变小揣到兜里,想你了就捧出来亲一亲。”
路识青:“……”
路识青努力扒拉了下容叙箍着他腰的手,小声说:“你好幼稚。”
容叙还是笑个不停。
路识青感觉到他好像醉得厉害,侧头试探性地说:“你是不是累了,要睡觉吗?”
容叙含糊“嗯”了声:“好,睡觉。”
说完,他一只手抄起路识青的膝弯,将人轻轻松松抱在怀里。
路识青惊呼一声,赶紧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容叙身形高大,一只手就能把路识青抱起来,完全不像是刚才困到撒娇的慵懒样子,大步流星往沙发上放。
路识青吓住了,立刻打他的肩膀:“不要!不要在沙发上!”
容叙挑眉:“那要在哪儿?”
“床上或者浴室……不对!”路识青讷讷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拼命摇头,“哪里都不去。”
差点就着了容叙的道。
“好吧。”容叙遗憾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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