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的评价也很高,但你不要自卑,更不用觉得说,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有用异样的态度审视你,你就因此——”
时伦努力斟酌词语,“对他有好感,从而爱上他,想和对方谈恋爱。爱情很美好,但你抱着这样的念想开始,最后会很难受的。”
时伦庆幸自己的刨根问底,他一直打听好友和男大的关系,并不是说多八卦、多好奇。
归根到底,是因为好友的性格,喜欢什么都憋在心里,不磨一下,听不到“真话”。
柏念也怔怔地看着他,搭在膝盖的手蜷起。
忽然,他唇角弯起,轻声说:“阿伦,我明白你的意思,谢谢你。”
嗓音温柔却有力。
“但我的心说什么,我听得一清二楚,不纯粹是感动。”
“他真的挺好,人也很优秀。”
“其他的,就交给时间,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
“主人,您中午还要回来吃饭吗?”纳德司说。
徐牧奇怪,“回来啊,为什么不回来?”
纳德司说:“您大包小包的架势,看起来像在隔壁暂住。”
“胡说八道。”徐牧无语,“我就拿了些给烨烨的玩具,和给念也哥的玩偶。”
昨晚对方把垂耳兔拿走,回想一下,某些举动稍显怪异。
他猜测念也哥喜欢这些,但不好意思开口,鼓起勇气才把垂耳兔抱着询问。
徐牧晨跑的时候,刚好看见有店铺在卖,鬼使神差地走进去。
面对琳琅满目的玩偶,他疯狂扫购了一番。
嗯,念也哥应该会喜欢的。
徐牧嘴角的弧度微扬,步伐变得轻快。
“早啊,卡朵。”
“爹爹!”烨烨高兴地扑过来。
徐牧一把抱起,往客厅探头,念也哥不在。
对方的朋友也不在。
“烨烨,你爸爸呢?”
烨烨歪头,手指向大门,脆声道:“爸爸!出去!”
徐牧看过去,银色的自动门锃光瓦亮,开开合合,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出去……”他一愣,“兔兔?”
柏念也:“……”
他和时伦聊得差不多了,对方准备上完卫生间就离开。他在外面等,谁料,那怪病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挑了这时候发作。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好友相信自己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拟态已经稳定了。
柏念也想着偷溜走,骗好友下楼有急事。
然后遇到了徐牧。
徐牧上前把垂耳兔抱起,习惯地摸了摸后背,来回顺了一遍毛。
“你怎么在这里?”
柏念也双手在踹毛茸茸的肚子里,被摸得浑身颤了颤。
“你刚才是想……”徐牧沉吟道,“出去?”
——偷偷溜进别人家,玩耍一圈就打算逃走?
果然是渣兔作风。
柏念也捂住耳朵,蜷缩在青年温暖的怀里。
徐牧轻笑,“我带你出去。”
“念也!”时伦出来见客厅没人,喊了一声。
糟糕!时伦出来了!
柏念也一抖,又想到和好友说过的谎话……
徐牧以为垂耳兔害怕见人,迟疑片刻,果断将它塞进衣服里,用外套盖住。
“烨烨,你看见念也了吗?”时伦走到玄关,和徐牧迎面撞上。
四目相对,徐牧冷静地打招呼,“你好,念也哥暂时出去了。”
时伦沉默,视线滑向对方鼓起的衣服一角,和可疑的奶咖色尾巴。
“……”满口谎言的男大,他不是瞎子!
时伦呵呵一笑,“这样啊,我知道了。”
他盯着那截尾巴,暗暗磨牙:不是说还聊不到拟态吗?
都往男大身上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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