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玄关的悬浮灯亮起。
徐牧抬头,不自觉露出笑容。
“念也哥,你回来了?”
柏念也微微颔首,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等我吗?”
“嗯。”
柏念也笑容加深,他眼尾微红,“辛苦了。”
淡淡的酒气弥漫。
“饿吗?我有留点吃的。”徐牧下意识去嗅了嗅他后颈,抿唇。
念也哥……又喝酒了。
“我不饿,晚上吃得够多了,现在没胃口。”柏念也脖颈传来痒意,青年抱住他,唇总是无意碰到。
“喝酒了?”
“一点,回来吃醒酒药了。”
“念也哥,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咬疼你耳朵了,你不要生气……”
柏念也怔了下,“什么?”
徐牧直勾勾地看着。
“啊,没生气。”柏念也说完,耳朵和尾巴同时出现,“你可以咬。”
“等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柏念也思维有点混沌,“你要全拟态,是吗?”
“就摸一会儿,我今天有点累,等下去洗澡睡觉了。”
徐牧来不及回答,只见衣服落下,垂耳兔静静地躺在上面、
徐牧要说的话卡住在喉咙,手痒痒。
好吧,既然都有兔子了……
那就rua!
这是徐牧的宗旨。
他狂吸兔子,满足地喟叹。
垂耳兔困得眼睛睁不开,没有回应,任由徐牧摆弄。
“念也哥,困了吗?”
垂耳兔点头。
“洗澡吗?”
垂耳兔又点头。
“那你去吧。”徐牧放开他。
垂耳兔跳下去,一瞬间,拟态变换。
徐牧:“……”
他耳根瞬间红了,掌心攥得出汗。
好白啊……像玉一样……
徐牧恍恍惚惚,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传来水声。
徐牧抓了抓头发,无意扫过床面——
开始勤勤恳恳地收拾兔毛,收进之前的盒子里。
不知不觉间,他居然攒了不少,至少做个小枕头不成问题。
他放好后,忍住又抓了把兔毛,揉在手里玩。
“你在干嘛?”轻柔的嗓音传来。
柏念也脸上浸润着粉气,眼睛水蒙蒙的,有点不易察觉的困倦。
徐牧僵住,拿盖子的手悬在半空。
柏念也一步步走来,两条腿笔直白皙,膝盖被热水熏红,走动间,浴袍的叉口分开,毫无遮掩。
“这是……”他低头,“我拟态身上的绒毛?”
“……”徐牧慢半拍地说,“啊,对。”
柏念也捻了捻手里的绒毛,表情不明。
“你什么时候收集的?”
徐牧心脏跳空一拍,“就、就之前。”
柏念也撩起眼皮,柔柔看去,“之前?那是多久?”
徐牧:“……”很好,又是一次加深变态印象的佐证。
“第一次见面?”
“不是。”
“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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